是一项脑力活,还是一项体力活,这几天下来,他们无不身心俱疲。
作为董事长助理的梁凯文只负责传递消息,也同样颇不轻松。
梁凯文满面倦容地带着一份文件来找秦容泽时,发现他的眼睛有些发红。
连续日夜颠倒了这么长时间,大家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但这明显不是因为困或累造成的!
梁凯文多八卦的人?他一见秦容泽的模样,立马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寻常。
他顿时把工作抛到脑后,凑上前去,震惊又担忧地询问,“董事长,您的眼睛怎么这么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秦容泽这会儿根本不想看到任何人,也不想做任何事,他猛地将梁凯文推开,冷冷地说道:“我有事先走了,有急事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也可以和成刚他们商议后酌情处理。”
这就是要撂挑子的意思了。
不过反过来想想,谈判进行了这么久,并且进展到这个地步,奥兰多与UNITEX之间的合作已经没有悬念。再说有成刚他们这些骨干和智囊团在,董事长只需要继续等待就可以。既然是等待,在哪里等都是等……
梁凯文一直知道UNITEX难搞,却不知道这么难搞。
每当奥兰多方面以为稍稍作出退让就能与对方达成一致时,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地提出新的要求,抠抠搜搜的,毫无大公司风范,让他想不来请示董事长都不行!
诶~?
“可是董事长,UNITEX代表团提出的最后一项要求就在我……手上。”
梁凯文的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秦容泽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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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辆骚包的跑车停在城西某别墅外。
梁凯文架起双目紧闭,浑身散发着浓浓酒味的秦容泽走进别墅内。
他是从奥兰多大厦驱车前往LA会所将秦容泽接回来的。
事实上,要不是LA会所那边打电话来,他压根不知道该上哪儿找自家董事长去。
董事长之前说过,让他有事打电话,尼玛,他足足打了半小时电话,一直提示已关机。
梁凯文后来才发现,人家压根没带手机!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向来循规蹈矩的董事长居然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还喝了个烂醉如泥。
至于董事长醉酒的原因,梁凯文就更加无从知晓了。
要说因为工作,他是不信的。
眼看奥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