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再之后我的人生经历也印证了爷爷的说法,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工作能力,无论我努力与否都始终处在中游水平。
本来我以为会这样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没想到前几年爷爷突然去世,临终前留下遗嘱让我回来继承衣钵,我想着在哪儿都一样就辞了工作回到老家,接手爷爷的铺子莫名其妙成了风水先生。
说完我,再说说旁边开车这位,此人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是我大学时的同学、工作时的同事,小时候叫杜建,后来父母离婚他就随母亲姓了郝,关系不错的都叫他郝胖子。
我回家继承爷爷衣钵的时候,正好郝建的工作也不顺心,就打了那个经常骚扰女职员的主管一顿,然后跑来跟我混。
虽说郝建是半路出家,但我俩配合了这么多年也算有些默契,刚才咖啡厅那个年轻人叫李伟,滨海大学的大二学生,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他的七个同学离奇失踪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哪个吃撑的拿我开涮,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相信风水命理的,于是今天出来跟李伟见面的时候,就让郝建去滨海大学打听了一下情况。
郝建听我问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储物箱里拿出个小本,“我去学校问了,上个礼拜确实有七个学生失踪,都是他们那个什么猎奇社的,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叛逆吗?咱们天天盼着不撞邪,他们倒好,天南海北的找邪撞,你说丫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撑不撑我不知道,只知道咱们再不抓点儿紧,这个月恐怕水电费都交不上了!”我苦笑一声,以前虽然没什么大能耐,但吃饱穿暖还不成问题,可是自从接手了爷爷的铺子当上风水先生,我的半龙命就像失灵了似的,动不动就连续好几个月不开张,要不是以前工作时还攒了点存款,只怕早就关门大吉了!
郝建听了也有点郁闷,“别看这帮倒霉孩子作死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来劲,其实兜里比脸都干净,咱们这趟能赚个万儿八千的就不错了!”
“没那么多,我已经谈好价了,三千块。”我翻着笔记随口回道。
“三千!”郝建惊呼一声,一脚刹车把车停在红灯跟前,转过头满脸难以置信的嚷嚷道:“三千块钱救七个人?搜救队都没这价儿!您倒是童叟无欺了,咱们哥儿俩喝西北风啊!”
我翻了个白眼,揉着被安全带勒的生疼的肩膀说道:“你以为我想啊?就这三千块钱还是那小子东拼西凑借来的,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我倒是想要十万八万的,问题是他拿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