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冯阿公,我刚坐下梅六就感慨道:“没想到冯阿公还挺大度,要是他老人家也掺一脚,这次估计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跟大度没关系,是面子问题,”郝建嘬着牙花子不屑道:“那老头风光了一辈子,眼瞅着黄土埋到脑瓜顶,没有足够的利益是不会跟年轻人掺和的,赢了不长脸,输了反倒丢人,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晚节不保!”
“埋到脑瓜顶那不就是给活埋了?”我白了郝建一眼,但也不可否认他是话糙理不糙,如果我是冯阿公,到了这个岁数肯定比他还谨慎!
刘云升没参与讨论一直在默默喝茶,我们聊了一会儿发现没设么可说的,也都沉默下来看着楼下的戏台。
台上已经换了个说书人,功底明显不如苏启明,抑扬顿挫的节奏乱不说,动不动还会忘词,我们听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正好茶水也喝成了白开水,相互看了一眼便起身下楼。
出了福兴茶楼外面已经彻底到了晚上,郝建知会一声去停车场开车,我们在门口等了大概半分钟,就看他一溜烟儿的从面前跑过,一直冲出十几米才回头朝我们喊:“别杵着了!胡三儿那孙子的找人堵咱们来了!”
说完郝建一个转身彻底消失在街角,我转头朝停车场的方向看去,就见一群人正举着钢管、木方之类的家伙朝我们跑来,黑压压的一大片足有五六十号,打头的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正是刚才被冯阿公一茶杯开瓢的那个年轻人!
“吗的!这老不死的臭不要脸!”我大骂一声转身要跑,却看到刘云升一脚把茶楼的木门踹成两半,抄起半扇门板就朝着那伙人迎了上去!
“我真他吗服你了!”我原地转了三圈一跺脚,抄起剩下的半扇门也跟了上去,结果刚跑出两步就不得不停了下来,没别的,实在太他吗沉了!
梅六跑过来帮我抬门板,就这一耽误的工夫刘云升已经冲进人群,几十斤的门板在他手里好像没什么重量,随手一抡直接拍飞了三个人,接着一脚踹在门板上又放倒两个!
旁边的想过来帮忙,刘云升直接一脚踢在那人腕子上,我离着十几步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脱手的钢管被他接住顺势一劈,身后准备偷袭的家伙就被开了瓢!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刘云升在不到十秒的时间里完成的,对面那五六十人直接就被吓住了,领头的年轻人还想动手,被刘云升一个扫腿踢在脑袋上,绷带都给踢飞了!
“好机会!帮忙!”
我大叫一声还没等动手,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