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比较可能,这口井存在的意义,可能并不是作为一口井……卧槽!你他吗干嘛!”
我一句话没说完,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搭了一下,后面的话瞬间变成了破口大骂,然后就听郝建在我左前方嚷嚷道:“小云你真是的!开玩笑也不分分场合,在这地方能随便开玩笑吗?”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
刘云升在我右前方辩解道,郝建不信跟他吵了起来,我越听脸越白,他们两个都在我前面,可刚刚那只手是从后面搭上我肩膀的……
“别吵了!”我低吼一声打断郝建,仔细感觉了一下肩膀上的那只手,尺寸不大,应该是一只女人的手——kiko下来了?
正当我胡乱琢磨的时候,刘云升的方向突然传来水声,接着一道惨白的光柱直接照在我的脸上,我眼前一阵眩光,下意识抬手挡脸,眼角余光却看到肩膀上搭着一直肿胀的不成样子的手,中指上还带着一枚金戒指,样式好像有点眼熟。
不等我想起在哪儿见过,刘云升直接划水冲过来,举起拳头从我耳边砸到我的身后,接着我就听到“噗”的一声闷响,拳头打中了某种潮湿的皮革,心里默念着“不能回头”,脑袋却下意识的朝后面转了过去——。
“尼玛!”
我用尽全力发出一声平生最大音量的怒吼,发了疯似的抖动肩膀想把那只手甩开,没想到那只手却越抓越紧,慌乱中我甚至感觉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
郝建冲上来一记锁喉把我固定住,另一手从我腰间抽出开山刀,举出水面不由分说就朝着那只手砍了下去!
噗呲!
又是一声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奇怪声响,泡胀的手臂直接被郝建一刀两断,粘糊糊的不知名液体喷溅出来泼了我一脸,因为我正在张着嘴惨嚎,还有不少直接落到了我的嘴里!
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也顾不上这是郝建的洗澡水,赶紧把脑袋埋在水里拼命漱口,咽了两口又想起那些尸液也混进水里,刚压下去的呕吐感又翻江倒海的涌了上来!
这一通吐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晚餐是在杨大壮家吃的绿色食品,这会儿一点没留全都吐了出来,混着胃液的绿色食物残渣又酸又臭,和尸液混在一起飘在水面上,就像有一个口味很重的画家在做水拓画。
酸、腥、臭混在一起,变成一股更加难以言说的奇怪味道,郝建也忍不住哇哇的吐了起来,场面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刘云升脸色难看的像吃了发霉的酸菜,一手一个拉起我和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