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时光。
钢管上全是水,我想爬上去就必须死死抓着钢管不让自己打滑,也是因为这样,我用来向上的力量就小了很多,十几米的距离我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才爬上去,等郝建把我拉住井口的时候,我甚至都感觉不到胳膊的存在,躺在地上看着头顶璀璨的星空,竟然有种恍惚的感觉。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终于在肚子里打雷似的叫声中清醒过来,周围全是荒草,kiko坐在井沿上往下看,郝建坐在另一边生火烤肉,那几块肉硬邦邦的表面长满了霉斑,是老房子里挂在房梁上的烤肉。
夜宵是腊肉炖压缩饼干,虽然我之前说不吃,但烧腊肉的味道飘出来还是有点忍不住,半推半就的跟着吃了两大碗。
肚子里有了食儿,我的力气也慢慢恢复过来,在周围走了走缓解肌肉酸痛,就发现这里是我们来的路上看到的第二口井,通往村子里的坡道就在不远处,从这依稀能看到下面黑漆漆的房顶。
井下的刘云升依旧没有动静,趴在井口上能看到我绑在钢管底部的手电筒,不过现在的光已经非常微弱,就像一只萤火虫悬停在那里,不知道是进水了还是单纯的没电了。
三个人围坐在井沿上看着下面,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下井,所有在井下的经历都是我等的无聊所产生的幻觉,但湿漉漉的衣服和口袋里那只金戒指都证明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火堆渐渐熄灭,郝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干等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咱们得想点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直了直身子:“反正我是不下去了。”
“不用下去。”郝建摆摆手,捡起一块石头直接扔进井口,“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你干什么!万一砸到老刘怎么办!”我大怒。
郝建满脸的不以为然:“哪有那么巧?小白脸指不定在哪儿浪呢,咱们得弄点动静,让他知道咱们等着急了赶紧出来。”
我一琢磨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也捡了两块石头准备往下扔,刚来到井口就看到勾在井沿上的钢管晃了一下,心说该不会真这么管用吧?
“我去!这是什么玩意儿!”坐在井沿上的kiko突然大叫起来,我探头过去只看一眼脸就绿了,刚才搭我肩膀的那具浮尸正顺着钢管往上爬!
浮尸的一只手被郝建砍断了,可就算只有一只手也比我爬的快,单手攥住钢管往上一窜就是一米多,照这速度再有几窜就能爬出来了!
“臭不要脸的!老子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