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之间,张家的年轻一辈竟然衰弱至此了,想到这里,众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有些复杂。
“小子,你是执意要和我张家作对么?
别以为有宗主做你的靠山,就可以肆意妄为。
我张家就是再衰弱,也还轮不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杂种来欺负!”
大尊者伸手指着秦无衣的鼻子喝骂道。
“你说谁是小杂种?”
秦无衣脸色猛地一变,脸上的胎记因为充血而变得猩红,冷冷的问道。
“怎么,说的就是你,小杂种,既然你不给老夫留面子,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无极宗的天之骄子了么?
这些年你也风光够了,恐怕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大尊者怒声喝道。
“大尊者,你说这话可就有些过分了。”
三长老面沉如水的说道。
“我说话过分?
你们嬴家人做事难道就不过分吗?
谁不想让我张家人好过,那他自己也别想好过。
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只因做了嬴御风的徒孙,又被宗主收为弟子,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无极宗未来的接班人了吗?
居然这样和老夫说话!老夫现在便可召刑堂来,治他一个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
大尊者须发乱颤的说道。
“这孩子是什么身份,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么?”
三长老与大尊者横眉对视,问道。
“我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可是真相大白又是一回事,既然今天已经闹到了这个份上。
嬴南,你有种就把当年那桩事情说的清清楚楚,否则的话,老夫今日绝不会轻饶此子!”
大尊者猛地一拍桌子喝道。
“张广元,你非要撕破脸吗?”
大长老缓缓的问道。
“难道,现在还没有撕破脸吗?”
大尊者毫不在乎的反问道。
“大尊者,你也太小看我嬴某人的度量了,想拿这件事情来拆我嬴某人的台,怕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事情是我嬴某人做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承认,只是一直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罢了。
既然大尊者今日非要如此计较,我嬴某人就奉陪到底!”
嬴南站起身来,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
“哼,只要你豁得出去,我张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