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普茹汀纠缠下往,雷尔斯用力摆脱开普茹汀拉在魔法袍上的俏手,急忙逃往诺瓦那边,边走边头也不回地说道:“不行,我可不想犯下这种欺人之事,假如冒充使者之事给别人捅穿的话,我们可能就会人头不保。这种犯法事要做你自己往做,我们四兄弟可不奉陪下往。”
“师兄!往嘛!”普茹汀在后面不断跺着小脚,娇声央求道。
没有理会普茹汀,雷尔斯在诺瓦身旁端了下来。诺瓦让开在那黑衣人身边的一点地位给雷尔斯,并把一个兽皮袋递过来,雷尔斯随手把兽袋接过手后问道:“难道这袋东西就是书信?”
诺瓦点头颔首道:“就是它。”
“你怎么知道?”雷尔斯怀疑的看着诺瓦。
诺瓦指着上面的两个字,鄙夷的朝雷尔斯说道:“兽袋上面写着斗大的‘书信’两字,白痴也知道里面是书信。”
“这未免也太张扬了,似乎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兽族与罗德兰王国相距较远,尽管他们较好这件事,只有罗德兰王**方知道,但不排除还有其它人知道,就像带领雷尔斯他们前来的普茹汀,还有前来击杀这伙使者的黑衣人。
要是将那封信,装的隐秘一些,就算路上遭人劫持,信件也不轻易流浪外人手中。可不像现在的信封,信封上大大的两个字,只要识字的人,隔老远就能认出。
“给这些信使信函的人为什么那么不警惕?难不成,他们认为这一路是安全的,没有人会劫持他们?”雷尔斯蹙眉紧皱,兽族与罗德兰王国与兽族交好这么多年了,两方之间的来往尽不会少,至于用于传递信息的信函更不会少。
派出送信的人,这么不警惕,只能阐明这么多年,他们派出的人在送信时,都没有出过乱子。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严格了。
将书信收好后,雷尔斯也是托起了黑衣人的脸颊,低声对诺瓦道:“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他们为什么会袭击使者团?”
诺瓦一边在黑衣人的身上不停摸索,一边脑袋不停地在摇摆道:“不知道,这些黑衣人身上除了携带一些兵器和其它的营生工具之外,一点能证实身份的铭牌、纹章之类也是没有。”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雷尔斯的腰际,诺瓦低下头轻声问道:“你真的不听普茹汀的建议,到兽人族里走一趟?要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立功的好机会,我们就要这样放弃?”
雷尔斯瞥了普茹汀一眼,顺手敲了诺瓦一个爆粟斥笑道:“你还不是普通的笨,这封书信在我们的手中,最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