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听见,心口忍不住的抽痛,他抬头看向面前的人,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他到底算是她的什么?
如果抛弃这一层身份,他很明确自己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她。
可是现在他还不能说,或者说他还不敢说。
他不敢确定程玉茹对自己有什么样的感情,也不敢去质问,更不敢去求证。
他干脆转身离去,没有看到身后人眉宇之间的哀伤。
她的决定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为何两人没有相处多久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可程玉茹是骄傲的,她不愿意把自己软弱的一面流露出来,更何况之前的事情,她都能想通是因为什么,但是这一次,她有些不确定了。
程安从出了院门就后悔了。
他本来想着怎么也要把事情说清楚,结果两人见面没多久,几乎没说什么,又弄得不欢而散。
入夜,程玉茹带着白然去了清湖那里。
四方庭院。
清湖就像早就意识到她会过来一样,他幽幽的在一边儿喝着茶,微微眯起眸子来像一个玉面狐狸。
她毫不扭捏直接开门见山,“程安那里怎么回事?”
虽说程安不愿意告诉自己那天发生事情的来由,但是事关她的安危,她总是放心不下。
清湖轻轻地笑了。
“他的事情不着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
闻言,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越来越故弄玄虚了。
白然头一次觉得,清湖真是一个大好人。
他就很不喜欢那个什么安,一点儿都没安好心。
对面的人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坐下,今天是有事情和你说。”
程玉茹这才把心中的不舒服抛到一边去。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种隐隐的默契,就是每次清湖给发出大段消息的时候,其实就是暗示她最好能过去一趟。
前些日子总是因为乱七八糟的事被绊住了脚,这么长时间没来,她自然是记挂着这里的。
想到接下来的事,清湖正色几分。
“且不管之前的是因为什么发生,都证明了我们的能耐还远远的不够,甚至连覆盖云川县都有些困难。”
程玉茹大概猜出来他要说什么了。
果然。
“我之前一直有个计划,但是担心会引起闵洲的大家注视,不过连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