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不像是真的,更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程玉茹将这一点暗暗的记在心里,也没直接说出来。
“对此,程小姐可是有什么说的?”理司又询问了一番,就将目光转回到程玉茹。
程玉茹不慌不忙的点了点头,缓缓地站起身,随后开口,“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在于他已经成为死者,无论是我们谁说都是各执一词,若说非要我说什么,我倒是觉着雨芝看着也并非颓废,为何要故意装出这番模样?”
雨芝心中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小姐,我知道你是不想承认,可是我们做了那么久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何一言不合就将我们赶了出来?”
“那你不如将老夫人还有我程府的管家叫出来,当面问上一问你,我可是因为一言不合?”程玉茹听到这里倒是笑了笑。
谁知雨芝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同为你家人如何能向着我说?”
“那你倒是说说,谁比较公正?”程玉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眸中带出几分薄凉。
雨芝听见这句话直接将头转向理司,最后居然又从袖口中拿出一份薄薄的纸页,上面赫然打着她程家仆籍的印记,“还请理司大人明断!”
程玉茹心思百转千回,这东西可不是随意就能模仿出来,八成是有人告诉她其中的模样或者根本就是原件。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解释得通了。
程府,应当是一直都有内鬼。
理司此时格外的摇摆不定,一边儿他不能轻易得罪,另一边呈堂的罪状又似乎十分有理有据。
此刻为在堂外的百姓议论纷纷。
“我看,多半就是真事!”
“谁能知道?给大家人户做事情都是这样。”
“以后我可不愿意去他们家商铺买东西了。”
程玉茹听着充斥在耳边的声音,心中却并未有半分着急,她静静的看着旁边的人,眼眸中流转着一丝莫名。
“你若不是又当如何?”
“无论你如何说,我就是。”雨芝本来是稳操胜券,可看到她这幅镇定的模样,心下反而多了些慌张。
程玉茹知道对面的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也没有同她多费口舌,“理司,给我一日时间,明日定将证据呈给你看。”
百姓中一片哗然,他们本来以为这就是结束,可是看着程大小姐似乎也不像在说假话。
莫非真的还有内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