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这各处各地都能听得到天家有所动作,就连表哥也不总见到。
程安昨日陪她去了白然那里,一转身就被宋量急匆匆的把人叫走了。
想一想也知道此事,十之**与那京城有关。
程盛听到对方的沉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
“爹本是去闵洲边缘一代处理暴民的事情,天灾已过一月有余,万万没有想到,那里有不少难民,居然还没有粮食吃。”
程玉茹错愕的瞪大眼睛。
“去查探一番,才是发现这问题出在了县令头上。离川县县令一直不曾知晓自己身边的一个得力帮手私吞粮食,然后高价变卖到别处。”
“你表哥当时再三探查,居然也没有发现此人的踪迹。”能带一洲之长用人脉前去探查,还能不露蛛丝马迹的,光是听着也知道此人的能耐。
程玉茹没有打断的人耐心的听了下去。
“可等爹刚去了不久,这件事就被翻了出来。起初只是以为赶巧,可是时间一长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原本应该算在离川知县头上的罪名,不知不觉间竟然都转载了爹的头上。那时,才终于意识到恐怕这根本就是个局。”
程玉茹心里跟明镜似的,光是他这几番讲述已经将事情捋了个明明白白,程盛当时前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是被通知在闵洲云川县边缘一带地区。
可是等他人前去的时候,又被告知那些暴民转移了位置又去了离川,因为被告知这些难民的身份皆是云川人,程盛便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
可是去到不久,才发现并非所有的人都是云川户籍。
这是之前程盛在信里转述给他们的事情,程玉茹当时虽然心中起疑,可很快就被栽赃陷害卷入了更大的事情当中便无暇顾及。
此时听他说了些细致的事情,又岂能意识不到根本就是有人故意下了个圈套。
程盛意识到旁边人已经想明白了关键,带着她走进了书房。
他再三看了看四周,谨慎的把门关好,“接下来要说的事,玉茹你可要仔细的琢磨琢磨,爹以自己的身份恐怕也无什么大碍。可是你与京城扯上了联系,多半也是会被人紧盯着的。”
“这个局准确来说不是下给爹,而是想通过爹一举牵扯到你表哥,中途有人甚至提及了你的名字,你表哥意识到了其中问题的严重性,随即就让人跟了上去却发现消失不见。”
闻言,程玉茹心中一片寒凉。
虽然早就知晓天家要是有了动作定会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