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那里。但是具体的原因没有来得及说,我看整个笔迹也十分的匆草。”
“第二封所说是他误会了一些事情,最好能让小姐你过去一趟谈一桩生意。可我思来想去,这封信都不太对劲。”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拿出来接连的两次的信封,程安率先拿过来细细的看了一遍。
没过多久,他冰凉的眸子刹那间就眯了起来。
“李叔,你的判断完全没有错。这第一次和第二次所用的墨迹应该都不是一种,第一次像是放在关乎人家的常用墨,这第二次却是一种劣质墨。”
程玉茹凑过头去细细地看了起来。
果然发现第一次的墨水写出来的字格外整顿,而第二次的稀散不已,甚至还有一种收不住字形的感觉。
“此外,第二封应该是模仿笔迹,第一个字体自然,十分容易看出来是随手而写。第二次的顿笔过于多了。”
他低垂着眉眼将此事清清淡淡的说了出来,整个人眼中充斥着一种犀利的神色。程安此时全然没有平日里在程玉茹身旁的温和,整个人就像一把出了鞘的剑一样,眉目之间满是冷峻和凌厉。
程玉茹看见他这副模样微微有些吃惊,很快也就了然了。深思不禁转到了这件事情上,忽然间眼神亮了亮。
“那个拍卖行,似乎就在这个地方。你说二者之间有没有联系?”
程安听见此话眼中闪过一道思索,刹那间马车变得重了些。
他眼眸闪过一道厉色快速的说,“李叔!”后者了然已经摆出一副准备作战的模式。
程安转身就从窗户滑了出去,直接到了马车顶上,果然看到一抹黑衣人。他抬眼打量了几番,忽然就笑出声。
“你主子一天到晚到底烦不烦,没完没了的派人试探,差不多也就行了。”
黑衣人脸上露出一抹冷冽。
“我有程盛的消息你听不听?”
他刚想着对面人也许会因此而有停滞,准备一击必中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胸口穿过一把剑。
“向来不跟将死之人废话!”
程安一双深黑色的眸子中写满了残忍,此时卷带着几分怒火。远在京城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安排这些小动作,那人实在是无良到了极限。
他迅速将人捏起脖子直接扯住扔到了一边的巷子,随手从手中打开一个玉瓶,将里面的东西撒了上去。
程玉茹只是听见外面的一些动静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来追杀,她虽然面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