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少卿提前便做好了准备,不然这伙人就要得逞了。”为首的蒙面人走上前,心有余悸的说道。
“京城内发生这么多起悬案,我必然要留个心眼,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林浣背起手来,眼神冷冽万分。
经过一番搜查,这几个黑衣人的身上,并未看见苗疆人的配饰,他们的样貌也是平平无奇,看样子授命的并非是苗疆一带的人。
林浣蹲在一名黑衣人的身前,拉下了他脸上的面具,看清了此人的面庞,林浣立即站起身来。
“这是二皇子的人。”
“少卿,二皇子授命皇后,你蹚这趟浑水,就是和皇室一族过不去。”
这个道理,林浣怎么会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发丝被狂风吹得有些凌乱:“已经上了这条船,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从明日起,加派人手跟在程家兄妹身边,以防万一。”
“属下领旨。”
次日清晨,程安带着程玉茹从明玉铺出发赶往林府,他们坐着马车行驶到丛林之中,瞧见地上有几摊血迹,两人均是感到一阵担忧。
因为昨晚林浣离开的时候,走的也是这条路。
程玉茹下意识的看向了四周,空旷的视野并未看见异象。
“加快步伐,林兄若是出事了,那我们就将会变得举步维艰,寸步难行。”程安朝着马匹挥了一鞭子,脸色格外的阴沉。
几个时辰之后,两人赶到了林府,问过了下人才知道,原来早在昨天夜里,林浣就已经回到了府上。
得知这个消息,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正准备去找林浣问问情况,却被一个中年妇人给拦住了去路。
此人是林浣的姑母,也是府上的管事。
“二位是来找贞娘的吧?实在不巧,贞娘旧疾复发,今日不便见客。”她对两人行了礼,缓缓说道。
程玉茹迎上前,询问道:“不知贞娘得的是什么病?我家中正好有一位苦研医术的丫头,若是方便的话,可叫她来府上为贞娘看看。”
“姑娘这番好意,我们心领了,贞娘的病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治得好的,请再多的人来,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一切都还没做呢,你说这话未免有些太独断。”
姑母低下头笑了笑,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贞娘这病啊,只有在遇到不乐意见的人时,才会突然爆发。”
言下之意便是,贞娘根本没病,只是用次借口来打发他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