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名学子,意欲何为?若没个说法,少不得要走一遭长安县衙。”
杨浩川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说道:
“嗨,这点小事,还用麻烦我叔父么,你问问大家,谁先动的手。”
孙承昱回头看了一眼赵家子弟,一个个都避开了他的视线,这一下孙承昱心中便有了数。
“告辞。”
随意的一拱手,孙承昱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转头阴沉着对着几个赵家学子挥了挥手。
一行人悻悻的赶回了新月客栈。
刚进门,孙承昱就勃然大怒道:
“你们几个可真是给赵家长脸了!”
几人都是沉默不语,终是赵子瑜开口道:
“孙叔,是他们欺人太甚!”
面对赵子瑜,孙承宗将火气压了压,不是为了这个毛头小子,而是为了他爹。
“唉,子瑜,这里不是北疆,更不是陇西。”
孙承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赵家几百年间崛起之快,已经让很多关内豪门嫉恨于心,如今在别人的地头上,更是要慎之又慎。”
赵子瑜只当孙承昱是怕了事,有些孩子气道:
“孙叔,我赵家男儿,可从没有怕过。”
一听赵子瑜口气中带上了些揶揄之意,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正待说些什么时,一阵罡风而过,正正的扇到了赵子瑜的脸上,让他身形一阵踉跄。
“混账,兴怀没教过你怎么跟长辈说话么?也罢,明日一早你给我滚回陇西。”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一巴掌可把赵子瑜扇的有些懵。
待看清了来人,赵子瑜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走过来的正是——赵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