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连半点情分都不讲,真真应了那句会咬人的狗不叫。”
钱妈越发恼恨陆雅兰。
之前二姨太曾隐-晦地提过让她帮忙打压二小姐,但钱妈非常清楚,二小姐在,她就是宜兰园管事,人人敬着,二小姐若被厌弃了,她就只是陆宅一个普通的嬷嬷。宜兰园是她的一言堂,她想干什么干什么,吃撑了才帮助外人打压二小姐,所以当时钱妈只装不懂给糊弄了过去。
钱妈咬牙,我为了你得罪了二姨太,你却揪着小事不放,既然二小姐你不念旧情,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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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亚柏这段时间正和管辖盐城的军阀穆振山交易大宗粮食,前前后后半点都马虎不得,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他准备回家歇口气,穿过假山时听到几个下人字聊天,其中提到二小姐,他下意识停下脚步,
“......二小姐太狠了,连奶娘的亲孙女都不放过。”
“心机也太深了吧,藏了这么久终于暴露了。”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也难怪,二小姐没有长辈撑着自然得低调,可惜啊,假的就是假的。”
陆亚柏皱眉:“柱子,去查查怎么回事?”
柱子应了一声跑远,一会儿就回来了。
“现在下人们都在传,二小姐奶娘的亲孙女当差时出了差错,二小姐把人关在柴房里,准备杖毙她。”
“那些人是我关进柴房的,和二妹有什么关系。走我们去宜兰园看看。”
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但陆雅兰好得出奇的快,许是心境好了,人看上去气色也好了许多。
红杏也能下地了,按她的话说就是皮糙肉厚的,只要没死,很快就能爬起来。
初春的花园光秃秃一片,但主仆两人心情好,也逛得兴致勃勃。听到有人喊就转过身。
“兄长。”陆雅兰眼带笑意:“你怎么来啦?"
陆亚柏一顿,也跟着笑了起来:“正好没事,过来看看你。感觉怎么样?”
“已经好全了,这段时间卧病在床还没来得及谢谢兄长呢。”
"我们兄妹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叫我一声兄长,我就有责任照顾你。”
陆雅兰眼眶有些潮,连忙低下头。
兄长对她不错,有好吃的好玩的总是带回来给她,但钱妈说大房二房虽然都姓陆但到底隔着一层,男女七岁不同席,大少爷是堂兄弟,不好过于亲近。她觉得对,也就慢慢疏远了兄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