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
可惜身得一副霞姿月韵的书生皮囊,到了教室则本性暴露。皮皮受的本质惊得学生倒吸一口凉气,准备报警。
许卿拿着剧本,凑近录音话筒,清冽又渗有微微奶昔音的说话声缓缓流来:“我个人很反对隔壁班连铭涵老师的授课方法,一直唠叨讲解不停,像怕领导路过指责他不负责似的。画画嘛,就该多给学生自主发挥和询问的空间,你们自己看,我们边画边聊天相处得很融洽嘛,成绩也比隔壁班好。”
“哎呦,”话筒前的许卿捂嘴一笑,若玉兰绽放,“这教室隔音效果不好,会不会隔壁班连老师听见了,下课来堵我?”
录音棚的液晶显示屏里,浮现一副画面,隔壁班连老师闭上嘴,眸光沉了几分。
场景切换到下午放学,连老师的衬衫随意撒开,勾人魂魄,他单手捏住皮皮受的双手抵至杂物室门上,另一只手拖起他的下巴。
“你想让我堵你?”时初轻勾唇角。
“没有啊。”
屏幕里饥渴难耐的恶狼含住皮皮受的小嘴:“和我断子绝孙吗?”
时初声音,自旁边的话筒透过许卿的耳膜,贯穿他全身。如那天他喝醉酒时含住他耳垂低喃的声音,如一朵罂粟低沉而邪肆,蛊惑人心。
不知为何,许卿不自主地捏住胸前的衣襟,心跳隔着衣服也能轻松捕捉,脑海“嗡”声作响,脸颊浮出两抹红晕。
或许爱一个人,就算只听他的说话声也会心动脸红,即便他忘了那份感情,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