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单脚关上卧室门,一把扯住许卿的胳膊,将他整个人一下子按到在面前的书桌上。
一种强烈的炙热的情绪蹿上来,挤满时初的胸膛、脑袋,他几乎在一瞬丧失理智,仅剩下不可控制的情绪。
“现在只剩我们俩了,”时初紧紧盯着许卿双眼,仿佛有怒火在跳动,声调有些阴冷地开口质问,“许卿,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竹马的脾气向来都是这样,总毫无征兆。弟弟被他用力地按着,身后坚硬的实木桌,硌得他后背生疼。
“我问你,我在你眼里算什么?”竹马咬牙切齿地刚才的话低吼一遍。
他仿佛是倾尽了全力喊出那句话,甚至握着他的手指开始发抖。他的声音凌厉生硬,却带着一丝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是觉得玩我玩腻了,还是说你心里从始至终根本没有我,只有那个女人?”
或许因为弟弟从小就心疼竹马生气,经时间的沉淀变为了潜意识。他的耳边已然完全听不见外面的雨声,耳边充斥的竹马的颤音,一声一声,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刺入他的心窝。
时初的手若铁钳一般,那么用力,几乎要将许卿的骨头捏碎,但许卿心中满是委屈和仇恨,不甘示弱强硬地同他对视,连话都说得有些颠三倒四:“时初,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性取向没问题,我们这辈子都没可能……”
声音就此戛然而止,时初扣住许卿肩膀的手,突然间就揪住了胳膊,将他整个人从桌子上一把拽起,怒不可遏地将他甩在床上。
原本只是在小腹周围徘徊的情绪瞬间烧至全身。他逼近许卿的脸孔,双手撑在他脑侧,把他禁锢于他的双臂和胸怀之间:“没关系,性取向是可以改变的,我帮你。”
低沉性感的嗓音,眉宇间透着三分冷峻,七分邪魅。
许卿呼吸一窒,有一瞬失神。他喜欢竹马蛊惑人心的帝王音,从小到大,未曾改变。
时初趁机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唇覆盖到许卿的唇上,随即撬开双瓣,缠绕进来。
男人的情绪尽在这个吻里,霸道、不甘,还有隐忍的愤怒……
小时候,弟弟压在他身上,小手缠绕把玩着他雪月光华的银发,拖起小脑袋感慨“时初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不去当明星?”
他问他:“许卿,你想我当明星?”
“不,我想你当cv,然后就可以告诉全世界你喜欢我。”
于是,一个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人,求高殷勤帮他找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