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他怎样,还会好好照顾他这个累赘。”
“不许你说他累赘!”对陶慕清来说石舒阳就如他哥哥,她不许别人这人说他。
刀虎脸冷了下来,弯身抓住她的下巴,“你还挺在乎他的啊,怎么?和他私奔被追杀?”
“与你无关,别用你肮脏的思想附加在我们身上。”陶慕清性子倔强,在乎的人被欺负辱骂时,不管脖子上被剑抵住也丝毫不服输。
刀虎手上的力道加重,即使如此陶慕清疼得额头渗汗也咬牙不吭一声。
“与我无关是吧,你们两个都这么倔,我喜欢,我就喜欢驯服你们这些人。”刀虎用力地甩开她,直起身对着门外喊道:“将那小子给我带上来!”
“我倒要看看那个累赘能怎么救你!”
说完,他的眼神便贪婪地在陶慕清身上游走,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陶慕清拉了拉被褥,扫到掉头床头的发簪后,故作惊慌地退了过去,然后塞入袖口里,随时准备与他拼命。
半响,门被人粗鲁地推了开来,脸色不好的石舒阳被人当麻袋似的扛了进来丢在地上。
“舒阳!”陶慕清见到他的那一刻,眼泪不自觉地滑下。
他如今是她唯一的亲人,见到他便想起父母、杨文文、石长老他们,心又揪着痛,黯然落泪。
在她要下床跑过去时,刀虎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提高,不让她过去。
两个月以来,石舒阳日夜牵挂的人终于见到,激动得撑起身想要走过去,双腿却不听使唤的无力,跌倒在地上。
陶慕清惊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的双腿,声音颤抖地道:“舒阳,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