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无情的走开?为何外面的人都这么冷酷无情,不像岛民他们那么淳朴热心?
为何仅救走她一人?若是如此,她宁愿她没救自己。
“哦,原来他还是个瘸子,那我更不可能救他回来白吃白喝,我这里又不是救济堂。”
她的话,陶慕清听了眉头一皱,可看在她救了自己份上没有反驳,而是鞠躬道谢道:“谢谢你救了我,你的救命之恩来日再报,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说着便转身离开,可门口的粗汉却不让开。
“我不是说了吗?”女人站了起来,笑摇着扇子,接着道:“你以为我这里是救济堂吗?免费救你回来?”
陶慕清这才意识到她的居心不良,慌忙退到一旁,“你想要干嘛?这里是哪?你又是谁?”
“这里是春花楼,我是这里的掌柜。”
见她茫然不知的样子,鸨母有些受挫,她的春花楼在京城谁人不晓。
“哼,押着她过来。”鸨母摇着扇起步率先走在了前头,陶慕清哪里是那两个粗汉的对手,没两三下便被押着跟着过去。
外面香气扑鼻,来往都是女人和男人,搂搂抱抱,个个都穿得花枝招展,看得陶慕清蹙眉,同时也忐忑不安起来。
绕过了回廊,走到了厢房前,她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在陶慕清疑惑时,忽然房内传来一道道娇喘声,听得陶慕清打了个寒战。
“你们对她干嘛了?”
陶慕清一直在血灵岛长大,对外面的世界陌生不知,听着觉得有些凄惨。
鸨母忍不住轻笑出声,押着她的两名粗汉也无言以对。
“哪来的纯朴姑娘。”不过也省了她的事,好哄骗。
鸨母挥手道:“押着她回房,好好看着。”
“求你让我离开,我要回去找他。”陶慕清不死心地央求着。
“押她回去!”
在她的冷喝下,陶慕清又被押了回去。
一名娇艳的女子手拿着丝绢走向那女人,轻声道:“鸨母何事这么生气啊?说出来,紫兰给你出出气。”
紫兰是她春花楼里的红牌,她的摇钱树,鸨母一见她便眉开眼笑,“遇到一杯清水,琢磨着怎么调教罢了。”
“哎哟,我的宝贝啊,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啊。”鸨母牵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然后向她的侍环吩咐道:“让厨房弄些补品给紫兰,瞧她都憔悴了。”
“是,鸨母。”侍环应声小步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