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误将朱老爷的徒弟当成嫌疑犯,口无遮拦得罪了这位姑娘……”那官爷越说越想哭,自己这么说比城主那误认为还糟糕,只能一直磕头求饶了。
“求城主逃命,求朱老爷饶命啊……”
这春花楼是青楼,男人寻欢作乐之处,来的自然是男人,而在这的女人也自然是青楼女子,可这朱老爷的徒弟是咋回事?
张城主在那官爷一边求饶视线一边越过朱老爷身后,奈何朱老爷将她遮得严实,只能看到衣裙,不过瞧这身衣装确实是青楼女子吧……
这朱老爷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张城主虽满腹疑问,可也不敢多问,只是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方才自己的自以为是,面色微怔一瞬,朝着那官兵怒喝道:“混账家伙!拉出去杖毙了!”
“饶命啊……城主饶命啊,朱老爷饶命啊……”
陶慕清听着声音被越拖越远,直至没了声响不由的叹了声气。
“小徒弟为何叹气?是不解气吗?”朱荣光说话间身形也并未动,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张城主。
张城主混官场的人,察言观色可是基本功,听朱老爷这么一说一看,他又怎会听不懂其中含义。
他微微躬着身,自刮了两巴掌后笑嘻嘻的歉声道:“方才是我故作聪明,胡说八道,坏了朱老爷和您徒弟的清誉,还望姑娘莫要计较,张某我在此向姑娘赔不是了,日后有事,张某定为姑娘解忧。”
陶慕清闻言,想起一事,可又不敢提,左右思虑下,朱荣光从怀里掏出的丝绸手帕向后递向她。
“谢谢师傅。”陶慕清接过手帕很是感激,蒙上面部后,一开始还有些胆怯,可想到师傅先前鼓励的话后,身子向右一挪,走出了朱荣光的背后。
“我徒弟生性害羞,生得又是倾城,怕是不宜露面,让旁人看了想入非非,那时我又爱徒心切,忍不住火气来想要断谁手脚封他口嘴就不好了。”
“……”在场之人,人人面面相觑,谁敢说不是。
“自然是,自然如此。”张城主更是频频点头哈腰,不敢再多做窥视。
哪有人这么厚脸皮说出这番话来的,也就只有他师傅了。
陶慕清听了手帕下的嘴角忍不住微扬,好笑之余又是满满的感动。
师傅的戏啊,是为了她!
为了自己日后不再受他人欺负,警告其他人她是他的后盾!一开始便是利用张城主为自己立威和找张城主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