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话,姚蕙芬更加鄙夷,直接嫌弃道:“老爷,经过那晚恶战后,我怎么觉得你做事变得畏畏缩缩的了?你不看过这佛是好佛还是坏佛就拒之不见呐?你这一直藏着捏着,不更让外人怀疑和乱传她的事?”
“慧芬姐所言没错,与其遮遮掩掩落人怀疑,不如先看常老庄主此行拜访所为何事再做商榷。”
一名身穿浅紫色淡雅衣裳,头戴玉头饰的妇女话间已跨入房内,微微俯身行礼,身后跟着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
少女随着妇女欠身行礼道:“可芙给母亲请安。”
姚蕙芬右手轻点了点,示意她起后,看向妇女赞同道:“媚姨娘所言没错。”
得到两位娘子提议,朱荣光豁然开朗大笑道:“好,二位娘子随我一同前去正厅瞧瞧这常老庄主所为何事。”
“可芙,你在这看着你爹的小徒弟。”
“是,母亲。”朱可芙向母亲应诺,目送走了他们后,来到了床边俯视这躺在床上的女子,精灵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这两天爹他们都不许别人打扰她,现在难得能靠近当然兴奋不已,她嘀咕道:“这就是爹的小徒弟?真如外面说得那般,比医妃娘娘还厉害?还带着面纱如此神秘,难道会这本领的人都爱戴面纱?不知这面纱下面是怎样的?”
自言自语地说着说着,她手已经握住面纱的一角,想到父亲他们对她的重视时,怕给责罚刚想抽回手,忽地背后给人一拍,同时一道稚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姐,你在干嘛?”
朱可芙吓得惊呼一声后手不自觉用力一扯,霍地转过身看着嬉皮笑脸的弟弟,再懊恼地望着手上的面纱,怒道:“朱可文!明日就是炼玉大会,你不待在炼玉房好好修炼过来女子闺房干嘛!”
朱可文是她和媚姨娘所生的,虽然他们都是庶子庶女,可母亲和父亲待他们一向公平,从未有嫡庶之分,所以家宅氛围很是和谐,父亲、母亲和媚姨娘也常说:禁止手足残害,禁止勾心斗角,禁止不学无术,禁止攀高结贵,禁止嫡庶之分。
也就让朱可芙和朱可文从为体会到别府有的差别待遇和苛刻,性格上也自然乐观开朗许多。
可她总觉得他弟弟是没心没肺!
朱可文委屈巴巴地眨着大圆眼,甚为无辜道:“我听豆芽说,姐姐在这我就来啦,姐姐,你都不知道我多可怜,为了炼玉大会能让我们朱府得人仰慕,我在炼玉房足足呆了一个多月,你都不知道我多想念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