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越听越脸色难看。
有人不满道:“你说这就是她说的静心口诀?简直胡扯!这不过是佛说。”
有人鸣起不满,便渐渐有人附和道:“就是!这不是在糊弄人嘛!”
姚书雪忧声道:“可文弟弟,我知口诀重要,不便说也情有可原,你怎可……”
众人听了便更加怒了,指责道:“不想说便直言,岂能以此佛说糊弄大家!简直荒谬!”
见他陷入众人口舌之争中,陶慕清不禁有些担忧。
可朱可文小脸一板,昂然道:“我朱可文虽年幼,涉世不深,可也知实诚,饭不可胡吃,话不可乱说!我不过说静心口诀,并未说明是炼玉之诀,不过是昨夜心系今日大会难以入眠,常姐姐便引用佛说让我静心入眠罢了!”
一番话言之有理,话中昂然,众人听了面面相觑。
姚书雪忙赔笑道:“是我一心只念着炼玉之事,一时听混淆了,让可文弟弟陷入纷扰,还望可文弟弟原谅我的不是。”
朱可文不答,继续道:“还有母亲之所以不答应您们让常姐姐出面教您炼玉之法是有其原因,饶是家父怕也不好决定,此事还得问常老庄主之意。”
“又与常老庄主有何关系?”众人不解。
姚书雪微愣之际,常老庄主缓缓起身说道:“本想待炼玉大会结束后再宣布此事,不过既然此事给朱老爷他们带来困扰,老夫便先说了。”
“当年小女本与梁府梁剑辉谈婚论嫁之际,梁剑辉负了小女,还玷污小女。众人皆知,小女当年有段时日躲于深闺之中不闻外事,就是不幸怀了梁剑辉的孩子,当年老夫不顾小女,毅然丢弃此娃,后有一直陷入内疚,幸而此娃福大命大,得朱老爷所赏识被救于泥潭,她名为常珺瑶。”
众人一怔过后,纷纷议论,视线更是集中在陶慕清身上,众人见她与常大小姐一同而坐,神韵面目相似便深信不疑。
“常珺瑶——”严尉楼上的宋天御若有所思地看着陶慕清。
常老庄主继续道:“她一生下来已命苦,我只盼她日后能过上简单日子。”
“今日乃炼玉大会,老夫家事不便多说,继续比赛罢。”
姚书雪没想到这层,想挽回一下自己方才所言,可见司仪示意他们准备便作罢。
姚耀宗却心未平,说道:“大家也听了,此事岂是能怪惠芬?以后请查实情况再说人不是!”
老太太自知理亏,在姚耀国使眼色下,忙道歉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