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待会儿直接让司机送他回去不就行了,还让我屈尊降贵的给他当司机。你们这些生意人可真会使唤人!”景彦之不满的嗤了一口,拿起酒杯狠狠的给自己灌了几口。
陈柏川轻笑,朝着另一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唇边闪过一丝讥讽,“你看不到那穿粉色裙子的女人,就巴望着他喝醉,想趁机有所行动吗?”
景彦之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发出一阵闷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他似笑非笑道,“如此刚好,让他发泄发泄,也省得天天吊着这个,吊着那个,害人害己!”
陈柏川没有说话,冷睨着他语气轻扬,眉心微挑含着些许探究,“怎么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醋意,这话倒像是意有所指!”
景彦之摆了摆手,嗤笑一声,懒得跟他计较,敛了眼底的情绪不欲多说什么,冲着陈柏川反问道,“你怎么不去?”
陈柏川淡淡的开口道,话语中似有若无的嫌恶,“听说顾思楠那个女人住到他的家里,我不喜欢那个女人,看着心烦。”
“你看谁不心烦?就你这个样子,打一辈子光棍算了!”景彦之不予置否。
陈柏川向来,都是独自一个人也没见他,跟谁有什么过多的亲密接触,整体一个人过得清心寡欲的。
而且就像他们这档子聚会,也都是偶尔才能请出来一次,基本算是与社会脱节,更何况他这个人向来疏冷,更显清凉。
景彦之微微叹了口气,看着一旁的盛译行心中烦闷,“他这是心情不好,借酒消愁吗?”
生意场上的应酬多多少少要喝点酒,不过以盛译行和盛氏今时今日的地位,他就算不想喝也没人会不识好歹的一直劝酒,不想喝意思意思喝几口也就够了。
他喝醉多半是他自己喝多了,而且盛译行的酒量是很好的。
据说之前顾思楠死后的那一段时间,这个男人曾经一度颓靡不振,抱着酒精过了好一段日子,还是林清霜进精神病院的事情让他缓和了许多,振作了起来。
当然那也都是据说,景彦之认识这男人这么久也从来都没见他喝醉过。
盛家,客厅里。
顾思楠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不断的打开手机通过语音提醒,知道现在几点了,一旁的挂钟在安静的大厅咔哒咔哒的走着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顾思楠面色微微纠结,过了一会儿思忖过后,想了想,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拨了电话过去。
手机震响时,盛译行已经在归途的车上,还是景彦之看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