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的滚烫和无力……
“你……以为我找不到你么?”他的质问带着病蔫蔫儿的腔调,没了往日的气势。
“你怎么了?”温言有些费劲的承受着他的重量,脚下已经有些站不稳。
他没有回应,双臂逐渐从她身上滑落垂下。
温言慌了神,咬紧牙吃力的将他抚向床边,每走一步都摇摇欲坠,就在靠近床的时候,她终于没稳住身形,跟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没等她回过神来,穆霆琛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唇,略微沙哑的嗓音在彼此的唇间晕染开来:“我没允许,你不准走!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温言想解释只是出来看看画展散散心,但他没给她机会,舌尖将她的声音席卷得一丝不剩。
穆霆琛病了,她能感觉得到,而且病得很严重。
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倒是‘清醒’得很,在他的压制下,她毫无反抗能力,直到她快窒息,他才将吻转移到了她颈窝……
她喘着气呼吸不稳:“穆霆琛……你病了,我们去医院……别这样……”
他没理会,直奔主题……
那一瞬间,温言疼得脸色煞白,脑子里是一团迷雾,他终究是‘碰’了她……等他清醒,会不会嫌她脏?
待暴风雨平息,依旧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
她感觉喘不上气,身体像是要散架一般,感觉不是自己的。
等力气回来一些,她小心翼翼的将他从身上推开,帮他调整好舒服的睡姿。
穆霆琛高烧未退,温言从行李箱拿出还没吃完的感冒药,看了看他,脸上有些发烫,将药含住渡进了他嘴里,再以同样的方式喂了水给他。
确认他有吞咽的动作之后,她才拖着极度不适的身体收拾房间,当看见床单上的一抹红色时,她脑子里翁的一声,是啊,三年前跟沈介那晚,她醒来什么感觉都没有,跟今天对比,差别是这么鲜明,所以说……她跟沈介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当时年少,一知半解,什么也不懂……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她第一次,还是给了穆霆琛……
知道他有洁癖,温言将床上的血迹处理干净,等风干了,才躺下休息。
第二天醒来,她一睁眼,就看见穆霆琛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抽着烟,房间里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烟雾,烟灰缸也半满。
她下意识的说道:“你感冒了,昨晚发烧,嗓子也有点哑,要禁烟……”
好像他在的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