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水鬼这名字一听也是个能喝的主,干了一碗高粱白,蜡黄带黑的小脸又加上了一丝丝红润,苦瓜着脸说道:“这些年,没毛病,凤楼山渐渐繁荣,这一繁荣,油水就多,想当年打下这片基业,兄弟们没少跟我吃苦遭罪。然而,眼下引起外人眼红心热,觑视的人也就日渐增多,所以,兄弟们也就有点难了……最近还折了十多位好手。”
“唉,我说啰啰嗦嗦的,你能不能快点说?”白猿人不耐分地大叫,“影响老子吃肉。”
和江水鬼姜权对这粗鲁的家伙有些难以忍受,一摔碗落到桌子上,高喝道:“你这个浪荡的粗人,咱尊重你也是因为你是百兄弟的朋友,对你恭敬有加,客客气气,你却胡搅蛮缠,胡说八道,你凭的是什么?”
白猿人猛地跳起,一脚踢翻了凳子,怒吼:“你ta吗的瘸腿不拉唧的鬼叫什么?是请客喝酒吃菜,还是听你吐苦水?你白爷爷我在龙脊山十八寨里当过贵宾,也曾在石门府亲赴石门五杰的群英宴,也曾捣毁过东宁东宁道观,掀翻过司妙庵老尼姑的千斤茶桌。老子我多大的场都去过,你ta吗的一个鸟不拉屎的弹丸之地,百某要不是因为活阎王小子的面子赏你个光,穷jb啰唆,算个什么jb玩意?你若不服,把你这鸟窝里的兄弟全叫来,管你三百五百的,来都来,你白爷爷我如果打发不了,我给你们表演生吞花梨木桌子。”
白猿人这一顿狂骂,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愤怒了,那可是他们的蛇头,白猿人一见,都怒不可遏地看着自己,怒火上冲,脸一红,左手抓起一把长条凳子,右手变掌,猛砍凳子,噼里啪啦一阵横切,那长条凳被切了个稀巴烂,凳子腿乱飞,一堤的破木板子,他抓着最后一根凳子腿吼叫:“谁脑袋要比这花梨木还硬,你白爷爷定叫你做个无头鬼。”
接着,他抽出粗大的麻绳,单手一抖,抖成了一跟长条,猛地拍向船坞里的一根粗大的柱子上,如同狂蟒魔吟一般地发出惊天一响“啪!”
绳子扫过那柱子,船坞摇晃,好像整个码头都被拉动了,柱子上登时裂出一条尺许长的大口子。白猿人瞪着牛眼珠子叫道:“铜皮铁骨也挨不起白某的这一绳,谁的要脊梁骨要赶上这根柱子,便站起来让你爷爷我抽上一下,要是打不断你的脊梁骨,我便给他儿子磕他ma的一千个响头,叫三声爷爷。”
白猿人这两手可真够吓人的,立即将众人震得嘴中发苦。和江水鬼牙齿直抖,脊背发凉,刚才那一下仿佛抽到了自己的脊梁骨,死鱼眼露出了恐惧的光芒。
白猿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