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话,可是一听她这样说,也开始担心奶奶会不会热出病来。
奶奶只可怜巴巴的一会儿看看那个一会儿看看这个,直叫着我冷怎么办?她求助的看着他们。
看着这样小孩子的奶奶,安峦有些不适应,觉得怪异,可是更多的是心疼难过。
她蹲在奶奶床边,只看着她的肚皮,奶奶的肚皮被烫的不成样子,竟然有三公分长,最小的一公分。
薄薄的一层皮下面可以清晰看见里面的水。
有的已经被烫破鲜红鲜红的。
“奶。”安峦叫了一声。
她再也不出去只想陪着奶奶。
奶奶低着头懵懂的看着她。
安峦心一动,她将脸覆在奶奶满是皱纹的手上,用脸摩挲着奶奶满是老茧的手指。
奶奶的手是炙热的,是扎人的。
安峦想起了小时候,想起了奶奶牵着她手的画面。
想起了每一个段落。
“奶你怎么了?奶你怎么了?”她的脸枕在奶奶的腿上无声的哭了,一遍遍问着。
她不停的摩挲着奶奶满是老茧的手,像是感觉不到扎人的刺痛,她一直咬着的声音再也压制不住心痛呜呜嗯嗯的哼了出来,她的泪不小心滴在了奶奶的手上。
奶奶的手很干燥很温暖像冬日里的太阳和煦的潺潺萦绕在人心里。
安峦的身体一滞,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
安峦有喜又忧。
她满怀希望的看着奶奶,“奶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奶奶仍懵懂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奶我叫峦峦。”安峦的手抱住奶奶的腿,她埋头无声的哭了。
“奶我叫峦峦,我叫峦峦呀。我告诉你我叫峦峦……”屋里一片安静。
奶奶抚摸着安峦的头像是安慰。
“奶你还记得我们的过去吗?”
安峦自顾的讲着,讲着奶奶对自己种种的好。
屋子里只有她又是隐忍又是伤心的默泣声。
“你还记得吗?”
奶奶柔和的看着她。
“峦峦,峦峦,峦峦。”
安峦看过去是柳知业,他躲在墙后叫着她。
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峦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安峦犹豫着,她不舍得奶奶。
柳知业一瘸一拐的拉着她。
安峦顾及他的伤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