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走又是站又是跪的一天,能不累吗?我都快累趴下了,偏你坐着舒坦,也不赐个座什么的,光会说客气话!
只是这话万不能这样说,仍带着笑撑着回道:“为两国和平而来,不敢说辛苦,尽……尽是本分,呃~”我急忙掩口,苦恼的看向南帝。本来话说的好好的,却突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损毁刚才表现出来的所有好形象。
百官嘴角一勾,赫连柏眉头一皱。
南帝依旧温和笑着,和蔼地瞧着仍旧跪着回话的我。我小小的一只,娇娇弱弱的,说话声音奶气未脱,明明累的不行却在一板一眼的说着那些客气说辞,字咬不清楚,话说得也跟楞半倒的,明显就是背不熟的结果。南帝捋了捋胡子,不觉有些好笑,原本烦闷的心情也被这憨痴可爱的我打散,慢慢畅快起来。
南帝道:“公主辛苦,起来回话吧!”
我闻言,轻吐了口气。刚咧嘴一笑,猛地瞥见一旁黑脸的赫连柏,刚泛起的笑意又没了。
觐见的过程繁琐冗长,很是折磨人,我僵着脖子,听着又长又枯燥的祷词,听得两眼冒金星还得继续坚持。不知过了多久,所有一切章程才算落下帷幕。
南帝赐下车辆,命服,还为我安下府邸。带着不计其数的赏赐,我捧着装有命服的箱子往行宫方向而去。
南瞻的诏书放在箱上,由西阶出殿,面朝东,赫连柏在我的右边。太史宣读完南帝诏书,我下堂在东西阶之间,面朝北再拜稽首。太史把诏书放在命服上,我双手接受,两次行拜礼。行过飨礼、食礼、燕礼后,才被送到我的住所展华宫。
展华宫,烛火通明。
待接风洗尘的丝竹管弦乐曲消失了,众人才离去。我坐在软榻上大喘粗气,我早已经腰酸背痛,此时疲乏得紧。朵步随着管事嬷嬷出去为我张罗吃食,只留下我和几个不熟悉的宫娥大眼瞪小眼。
展华宫是我今后的住所,装修很是大气,虽说不上奢华倒也精美。映入眼帘的是大黄色半透明丝质锦帐,随风轻轻荡漾。玄关进来不远处放着一樽香炉,青烟袅袅,香气扑鼻而来,照明用的灯台旁边站着两个妙龄少女,是永河王百里慨专门指给我的大宫女。我托着腮,眼睛轱辘转动,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屋内的人。只觉得她们长得都挺清秀的,鹅蛋脸,樱桃嘴,身段纤细修长,气质也挺好的,只是几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进屋半晌竟是一言不发,下结论道:都不是什么有趣的人。再看几人穿着讲究锦衣,宽宽大大的袖子,刚好坠地的襦裙,虽看起来很是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