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出门。”
长极一愣,煞有介事的的看了眼我,什么话都不说,转瞬又低头认真剥起花生。
底下闹哄哄一团,竞价声再次四起。
“六百两!”隔壁的声音有些不屑。
“六百零一两。”长极又加一两。
……
“八百两。”隔壁那人咬牙切齿。
“八百零一两!”长极不疾不徐的吐出一个数目,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我扼住惊诧,压低声音问他:“你哪里有这么多钱?”
长极赧然一笑道:“这个先不用管,叫价要紧。”。
我哑口无言。
“一千两,不能再多了!”
隔壁有人显然气急败坏。
这次长极未再开口,掸了掸身上花生碎皮,奸计得逞一般向我眨眨眼,瞥了一眼不安定的下方,冷嗤道:“真有意思。”
我如遭雷击,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你不加价了?”弱弱问了一句。
他笑着回道:“目的达到了,何必还要再凑热闹。玩笑开的差不多就行了,再开下去,玩笑就会变成玩火。”
但见他把花生壳扒在一旁,又将手里剥好的花生细细吹了干净碎皮,然后自然的放到了我手里。
我不解,又像是知道缘由一样,不再开口询问,喜滋滋的吃着他为我剥好的花生。
楼下传来一阵惊呼,纷纷议论着隔壁这位不曾露面的阔气金主。我吃着花生,十分惬意,此刻旁人在我眼中都只是虚设,无关紧要。
“天字一号的客人,不知小女子可有幸能敬您一盏茶?”站在舞台中央的听笙突然开口,话明明是在对别人说,却又表情复杂地死盯着我身旁的长极。
“当然当然,美人敬茶,甘之如饴。”听得出来那人是在笑,但却不令人觉得轻浮。
还没等听笙端着茶上来,隔壁的金主已经下了楼。
“公子……”虽然是低低的声音,却也听得出她此刻的惊喜与慌乱。
我与她同样吃惊,嘴里掉出的花生可以作证。
听笙大概惊讶于这位金主的容貌,而我则是惊讶于这人是谁。~想不到,刚才竞价竞得如此不含糊的阔气公子,竟然是孟节?
我尝听别人说起孟节年少有为,虽贵为王侯世子,却从小痴迷医学药理治好不少疑难杂症,找他看病的又大都是些豪门贵胄,看诊费应是收的颇高,不然怎会如此阔绰,随身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