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头还是刚才的打斗场景,可我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渐渐远去的是长极布满血痕的身影。我想去抓他的手,可我触碰不到……
我已是气息微弱,半睁的双眸凝视着云霄,暗自揣测难道自己是要死了……
一睁眼,发现自己还活着。
嗯,挺幸运的。
是那个‘红影子’救了我。铃声来处,也是她。
只是不知,她将我带到了何处,不晓得长极能不能寻来,顺利的找到我。……
……
我从在昏睡中被她掳来到清醒,已经过了好几天,在这几天里,红衣女子一直威逼利诱。不厌其烦的问我,到底把密诏藏在哪儿。
我一头雾水,却也如实告知她我没有密诏,但她貌似对这个回答极其不满意。
她凝着我,凤眸于眼波流转,几乎能将人魂魄勾去,一身红衣,纤腰盈盈,肤如羊脂更白三分,但眼下她受了重伤,脸上更多的是惨白。如若不是她将我绑住,如此绝色的女子,倒实在令人讨厌不起来。
我被她用铁链锁在一根柱子上,犹如待宰的羔羊,处境十分凄凉。
我恶狠狠的用眼神剜着她,企图透过这极具杀伤力的目光让她有所觉悟,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怎奈何,她悟性实在差劲至极,竟全然不能领会我的良苦用心。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能使用杀手锏了!!
——求饶。
这是我的保命杀手锏!
“姑娘~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自小孤苦无依,门衰祚薄、命途多舛……我八岁没了阿爹,没了阿娘,实在可怜得紧。行行好,放过我吧。”
“闭嘴!”
她冷笑道:“你想骗我啊?据我所知,你阿爹可是活得好好的。”
我吞了吞口水,识趣打住。
红衣女子皱着眉头,扣扣指甲、又掏掏耳朵,淡淡然道:“想让我放了你也行,你且说说,你和拓拔立什么关系,还有,你将密诏藏哪儿了。”
我苦笑:“已经解释无数遍了,我没有什么密诏,也不知你说的密诏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就不信呢。”
“那你和拓拔立什么关系?”
“没关系!”
“嗯?真的没关系?”她直勾勾看着我,气势逼人。
我立马改口:“有关系,我是他的子民!”
红衣女子一拍椅臂站起来,愤然道:“你少来打哈哈,若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