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条路好不好。”
我才不想和他们碰面,长极和温耳走在一起,相谈甚欢,你侬我侬,我又何必过去自讨没趣。
“缺缺!”
我拉着一脸茫然的朵步想要绕开几人,还没走几步,便听有人在唤我名字,脚下一滞,真愁得我直咬牙。
“缺缺你也来了。”
呵呵,什么日子啊,孟节和赵青鱼也来了。
横竖躲不过,我只得回头,十分难为情的看着几人,咧嘴呵呵傻乐。
我装作才看到,招了招手道:“这么巧啊,竟然在这儿遇见大家了。”
孟节大步流星朝我走来,衣衫猎猎,笑得跟朵向日葵
似的,距着我一步之遥时,我赶紧伸手一挡,他就立即止步。还未说话,他又伸出猪蹄子去扯我的发髻。疼得我直皱眉头。
他笑意阑珊,开口第一句就问我:“你为何没戴那个发簪?”
赵青鱼猛地举目看着孟节,眼神甚是悲切,随即低头不语。
“说啊,怎么没戴?”孟节追问,笑意渐退。
我不好直接跟他说我不想戴,这样太伤人了。左右权衡,只好装傻充愣:“忘家里了。”
他一惊一乍,声量颇高:“怎么能忘了,这种日子不佩戴出来,以后哪还有如此好的时机。”
我苦笑,这是插珠花,又不是插秧,还分什么时机!
孟节独自生着闷气时,温耳和长极已然走了过来。
我侧目而视,故意不看长极,聚焦在温耳身上。她娉婷袅娜,步步生莲,真是淑女极了,完全看不出当日在乌硕川的英姿飒爽。可能因为是在长极面前,她须得时刻注意仪态,塑造出一个美好形象,如此这般,才能和长极登对。
单从这点看来,我就占了下方。因为我什么丑样长极没见过!
温耳睨着我手里的花枝,又看了眼孟节,舒展眉头,笑意更浓:“公主是和栩歌一起来的?”
赵青鱼毫不遮掩鄙夷之情,轻声嘀咕:“眼瞎吗,明明才遇见的。”
她声音虽小,别人没察觉,我倒是听得真切。
我笑回温耳:“没有,我是和于归允康安康一起的。”
说话间,长极向我走近几步,翕动嘴皮,欲言又止,大抵是要和我说话,可见我有意不看他,只好罢了。
温耳往我身后看去,只看到朵步,疑惑道:“那为何不见她们?”
我正要回话,又被秦落雪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