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紧张得手脚无处安放。紧随其后的,是一阵微妙的沉默。温耳把目光从长极身上徐徐移至我脸上,嫣然一笑,双眸映亮,看不出有什么不开心。而我被人看破心思,十分难为情。
众人面面相觑,却暂时未有任何言谈,一个个有意无意、或明或暗地,都偏头去打量长极,脸上神情变来变去,无法言明到底是何意味。
长极原本也是一愣,但现在面容淡然,并不似我这般窘迫。他将目光投向别处,兀又去和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陶若说笑。
赵青鱼声音清晰响亮,贯彻耳畔,含笑揶揄:“缺缺,你觉得这小丫头说得准不准啊?”
未待我开口,孟节便已先代我作答:“一点都不准。”
我羞赧得紧,提着花灯起身要走,回过头去就撞到长极,手上花灯差点抖掉。他面部表情的低头凝着我,拍了拍胸口,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温耳晦暗不明的看我一眼,立刻跟上长极步伐。
……
我怔在原地,看着他俩已经踱去好远的身影,心里有些难受。
朵步拍拍我的肩膀,温柔道:“走吧,再去游游,看完最后一轮烟花便回去。”
我点头说好,心不在焉的跟在他们身后,于大街上游得无趣。
朵步今夜看起来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我惹着她了,我和她说话,她竟是一句没回。只默默跟在我身后,不喜不怒,不言不语。
我叹了口气,随手将花枝插在没点蜡烛的灯孔里,莫名美观,赏心悦目。我举起花灯,试问道:“朵步,这样好看吗?”
她依旧没回我。
我左手提灯,右手就闲置出来,摸了摸腰间的荷包,荷包鼓鼓囊囊的,本以为是铜钱,等打开后才发现包里还有几颗吃忘了的糖。这是来之前花抚给的,我随手将它塞到荷包里搁着,现在才想起。
塞一颗进嘴里,糖一化,连带着笑容都是甜甜的,转头塞了一颗给朵步,含糊不清道:“有个人跟我说过,如果觉得不开心,那就吃糖,吃了糖,嘴巴甜了,心也会跟着甜起来哩。你试试看,吃颗糖心情会不会好。”
朵步杏目圆睁,大概是惊讶于我塞糖的速度。
我笑着抬手拧了拧她的脸蛋,痞痞道:“吃了爷的糖,就得给爷笑一个,你若不笑,就把爷的糖吐出来。”
闻言,朵步果然噗嗤一笑,脸颊慢慢地红起来,本来秀美的容貌更多了分颜色。
孟节回头,疑惑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