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驻,扭头答我一句。
“何事?”
我咧嘴,笑到十二分:“我没事,就想跟你说,我头也不是那么疼的。”
他皱眉,缓缓将我揽过抱在怀里朝着内室走去,将我轻轻放在床上,说道:“还是唤人去请太医来看看,你好生歇着,我去去就回。”
见他要走,我立刻环住他的脖子不让,坦诚道:“我真没事的,刚刚说头疼,其实只是骗你。因为你方才说的那些话,让我听了后觉得很感动,一感动,就忍不住哭了。”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略微有点动容。
我咧嘴木讷一笑,未几,他的嘴唇便附在了我的嘴唇之上。
“长极……”
趁我不注意,微微张嘴间,他就轻而易举地撬开我的牙关,然后深深吻了起来。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好紧紧闭着眼,他的吻落遍全身,炽热缠绵,我再次被这种**的感觉弄得局促不安。
须臾,长极附在我耳畔,轻声呓语:“长夜漫漫,得做点有意义的事。”
我:“……”
烛火惺忪,红帐重重。
————
翌日醒来,浑身酸痛,我忍着羞意偷偷睁开眼,枕边人却是早已走了。
晴方好,云正淡,光透窗帘直射进来,照在金猊兽上,盖过了炉中升起的袅袅紫烟。
我翻了个身,本打算继续睡觉,正时花抚端着洗脸水进来,瞧见我伸懒腰的样子,笑得好不怪异。
花抚掩嘴偷笑,声音渺然:“公主昨儿个累着了,还是再多睡一会儿。不急起床的。”
花抚说得十分惹人遐思,我不由老脸一红,赶紧提高被子盖住脸。
花抚笑语泠泠,拉下我的被子道:“公主还害羞了,真是难得。好了,婢子不再说便是了。”
我嘟嘴,佯装恼怒:“花抚话越来越多了,谁听得了你这么多话啊。赶明儿,也给你找个如意郎君,让你对着他说个够。”
花抚如遭雷劈,半点羞涩不见,唯有错愕,“公主,奴婢也没说什么啊,你这是要害我啊。”
看她这副委屈模样,仿佛让她嫁人就是让她受刑似的,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一笑便咬着舌头。这下子可真是毫无睡意了。
用过早膳后,我心情大好,再次钻进书房练字。从今日开始,我更加下定决心,定要做一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如此才能配得上我家长极。
我在书房一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