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是我的对手。
“好,我跟你去。”
朵步一下拽住我,摇头道:“王妃不可!”
我拍了拍她的手,“没事。”
我与朵步随盛云姜去了一处僻静宫苑,这里离着清乐宫不过两刻钟路程,竟也能荒凉至斯?
进了院,到一棵大树下盛云姜突然止步不前,站定后对我勾唇一笑,“到了,那位故人就在此处。”
随又轻声朝着假山唤道:“还躲着做什么,出来吧。”
我下意识往假山处看去,后面果然走出两个人,一前一后,都带着兜帽捂住脸,使人看不清真容。其中一人穿身寻常的粗布紫衣,另一个则是一袭老气的藏青色麻服,初步只知这是两个女子。
我和朵步面面相觑,又同时扭头看向来人道:“你们是何人?”
盛云姜睨着来人,饶有兴味的扇着团扇,唇边漾起一丝淡笑:“还不把兜帽放下。让王妃看清你们的脸。”
两人闻声怔了片刻,似在犹豫放不放下兜帽,迟疑一番,还是紫色衣服的女子慢慢将兜帽褪下,抬头露出一张脸。
乍看清后这脸,我忍不住往后倒退了几步,倒不是见着什么故人被惊的,纯属是吓到的。
我掩嘴,颤声道:“你是何人?”
这张脸毁了容,大面积的疤痕像是火烧后留下的,狰狞可怖,扭作一团,实在吓人。
这紫衣姑娘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罗帕将脸挡住,又重新将兜帽戴好,这才回复我道:“缺缺,是我,我是…。”
她吐字艰难,声音又哑又粗,像是还损了声带。
我走近一步,试探道:“我认识你吗?你是谁?北邱来的?”。
盛云姜以扇掩面,呵呵笑着,语含嘲弄:“陶姐姐,你看你的人缘多差,这才几年不见,人家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也是,往日你处处针对排挤的人,哪里肯费功夫记住你这只丧家之犬。更何况,你如今烧伤了脸,一张皮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你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眸,谁愿搭理你?”
我懒得听盛云姜废话,只诧异的看向紫衣女子,难以置信道:“陶姐姐?你是,陶絮儿?”
她将脸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尚且称得上漂亮的眼睛盯着我,但眼睛里却无一点亮色,泛着哑淡浊黄,不尽沧桑。
盛云姜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可不就是她,怎么,你还捂住脸不肯见人?不是你跪下来求着我让我替你把人找来,如今人都到你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