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过是身上多个契约结印罢了，可战力的提升却是数倍不止。
这对组合的羁绊，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
这点看司摇对陆秋雨的态度就知道了。
正因如此，陆晚萧才想着将司摇纳入麾下，而并非像他说的那样——
我的战鬼刑真……可俊了……
他才没那说媒的闲功夫。
“恐怕你打错了算盘。”司摇冷淡地说道，同时瞥了一眼陆秋雨。
虽然身为战鬼希望能够追随强者，而陆秋雨却在陆晚萧那里屡屡受挫，但不管怎么说陆秋雨终究是她的主人，她断没有背叛的可能。
这倒不是说她对陆秋雨多么忠贞，而是因为契约结印，始终都是一把悬在她头上的铡刀。
陆秋雨想要她死，只需一个念头，契约结印便能瞬间将她毁灭。
有些极端的强者会在死前将战鬼毁灭，就是不想成全了别人。
这也是绝大多数战鬼抗拒与他人缔结契约的原因，越是高阶战鬼越是抗拒。
毕竟没有哪个强者会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中。
对于司摇的答复陆晚萧并不觉得意外，事实上，他的第二个目的已经达到……
只见他的双眼突然光芒一闪，两只眼睛瞬间变成了银白色，而另一边陆秋雨则浑身一震，变得浑浑噩噩。
炼魂之法。
之前他在梦魇沙丘曾对姜皓施展过炼魂。
当时他还很弱小，尚且需要结下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手印才能对比他强大的姜皓展开炼魂，而如今他已是祭符境高阶，未臻至契者大圆满便进阶祭符境的陆秋雨，却只是祭符境初阶。
此消彼长之下，即便陆秋雨是难得一见的天级祭符境，也无法防备他从灵魂层面上的突然袭击。
更何况他还做足了准备工作。
第一次他先是在陆秋雨的内心深处种下了恐惧的种子，刚才他又以愤怒的情绪引爆了陆秋雨的理智……
正是因为这一切相加，他才能一举控制住陆秋雨的心神。
“你控制了他。”司摇眉头一皱，冷冷地看着陆晚萧，却没有半点对陆秋雨施以援手的意思。
陆晚萧抚掌而笑，然而在经历了一连串变故之后，他的笑容在司摇眼中怎么看都显得阴森诡谲。
“现在我解决了你的后顾之忧，想必应该可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