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大人,此身可是清白?”
县令脸色一沉,
“司徒姑娘,本官知道你现在心中痛苦非常,但是,本官上次给你说的话,还是一样,该查的还是得查。”
司徒明月冷声发笑,走近县令,咄咄逼人的看着他,
“县令说的不错,司徒明月不会忘记,司徒明月现下只想告诉县令,县令也不是好做的,司徒明月也不会再是司徒明月!”
县令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心中生出一些寒意,转而又想,一个小女孩,还能生出什么风浪,便不在理司徒明月,让官兵把司徒冀的尸体送回了司徒府。
回到司徒府,司徒明月把司徒夫人送回房间,让下人把郎中请来,就跑向了停放着司徒冀尸体的大堂,司徒静留着眼泪,跟着司徒明月走进了大堂,司徒明月慢慢滑倒在父亲旁边,司徒静想要伸手去扶,被司徒明月挥手拒绝了,
“静儿,你下去吧,我想陪陪父亲。”
司徒静摇头,哭声道,
“小姐,奴婢要守着您。”
司徒明月摇摇头,一脸悲伤,
“你去吧,在门外守着就好。”
司徒静点点头,慢慢起身走到门口,抱着腿哭着坐在了地上,
司徒明月趴在司徒冀冰冷的身上,眼泪无声的留着,她心中千不甘,万不愿,她现在恨死了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总要爱她的父亲离开她,司徒明月闭上眼睛,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司徒明月振作起来,筹办司徒冀的丧事,司徒夫人自从醒了,就一言不发,每天守在灵堂里,司徒明月让她去歇息,她也不愿离开,司徒明月担心她的身子被拖垮,每天亲自端着饭食看着司徒夫人吃了,才作罢,她不能让母亲倒下,司徒明月操劳多日,强撑着的身体终于在父亲下葬的那一刻倒下了。
她醒来的时候,母亲坐在她旁边,端着药担忧的看着她,司徒明月面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见司徒明月醒了,司徒夫人一把抱住了她,
“月儿!”
司徒明月拍拍母亲的背,小厮慌张的跑进来,说县令带着一大批官兵闯进府来,说要抄了司徒府,司徒明月勉强挂起嘴角,猎狗终于露出豺狼的无耻面目了。县令带着官兵走了进来,看着司徒明月,
“司徒小姐,你父亲勾结武元庆武元爽兄弟诬陷朝廷命官,武元庆兄弟夜闯牢房救人导致牢房失火,伤亡数人,其罪当诛,念在你父亲已经在牢中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查封你司徒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