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琴师不爱说话,沈袂刚才一直在打量着院子里的陈设,听到司徒明月问,回答道道,
“说来话长,不过是些小伤,姑娘莫要担心。”
司徒明月点点头,把司徒静叫过来,给他们安排好休息的房间。司徒静看到他们,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把他们带到了休息的房间。
司徒明月走进后院,让阿福好好准备一桌饭菜,然后回了大堂,看到母亲正在大堂坐着喝茶看书,司徒明月走到她身边,道。
“母亲,来了些朋友。”
司徒夫人看着她,
“来了,就好生招待,一会儿让静儿把饭送到我房间去就好,母亲就不和你们混在一起了。”
司徒明月点点头,看着母亲,发现她的两鬓不知何时,添了几许斑白,司徒明月心中有些难过,但依然微笑的看着母亲。
觉得沈袂和琴师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司徒明月让司徒静布好饭菜,去把二人请了下来,沈袂脸色已经不在像刚才那般苍白,只是琴师的脚还一直跛着,司徒明月微笑看着他们,温柔的说道,
“快来吃饭吧。”
沈袂点点头,琴师依旧不言语,默默的跟着沈袂,好像已经和沈袂融为一体。
沈袂带着琴师坐下,几个人谁也没说话,好像今天这一幕早就是常态了一样,吃过饭,司徒静和阿福撤了桌子,给几人上了漱口的茶,司徒明月看着这二人,一个清秀婉丽,一个低沉俊朗,
身上好像藏着无尽的故事,她有些好奇,也有些急于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自己那数不清的问题的答案,司徒明月放下茶,
“现在可以说了吗?”
沈袂看着她,眼神清明,点点头。
“我和庭兰自幼出来学曲弹琴,”
沈袂看向琴师,琴师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无言,庭兰,是琴师的名字,沈袂继续道,
“我的小曲儿唱的最好,他的琴奏的最好,我们曾经在曲园一同登台,为曲园带来了很多看客,可是好景不长,只因为我的性格有些偏执,写了很多不能适应看客品味的小曲儿,看客听不下去,都走了,曲园见我再也留不住客人,便再不对我有什么好脸色了,我心高气傲,不能容忍,想独自出来,自成一派,曲园见我如此,便也就不得我了。”
“庭兰他本来留在曲园的,他不像我,他有手艺,可以在为别的人伴曲儿,但是见我要走,他也就不留了,跟着我出来四处碰壁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