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袂摇摇头,
“不不,夫人,是我们没有及时向夫人去问安,是我们的失礼,”
司徒明月笑着把他们拉过来坐下,
“别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
司徒夫人笑着点点头,看着他们,
“你们最近的努力,我一直看在眼里,辛苦你们了。”
沈袂和庭兰摇摇头。
“夫人,我们不累,和小姐在一起学习排练,是我们的荣幸。”
司徒明月看着母亲,
“母亲,我们不累。”
司徒夫人笑着拍了拍司徒明月的背,看着沈袂和庭兰,道,
“我本不欲月儿和你们在一起,我知道你们想成立梨园坊,这就意味着,你们要进入长安城,又要去面对很多问题,我和月儿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也失去了很多,我现在最害怕失去,所以总想把月儿完整的笼在自己的羽毛下,不允许她出去竹园,但是,我觉得这样的苟安又能挺到何时呢,月儿终归要长大,这样的保护,只会禁锢了她,我最近想了很多,作为母亲,我不该如此,所以,我愿意放月儿和你们出去拼,出去闯,这一切的命运,应该由你们自己去走。”
司徒夫人看着司徒明月,眼神深切,沈袂和庭兰其实此时并不知道太多司徒家的事情,但是,看着司徒夫人这般,他们知道,司徒明月经历的并不比他们少,或许,她所承受的,是更大的压力和责任。司徒明月回看母亲,
“母亲,月儿一定不会辜负你和父亲的所望。”
接下来的日子里,司徒明月基本每天都在训练,她的舞蹈需要场地,所以每天很早她就起来到竹林中去练习,这天,她像往常一样走到竹林中,正在压腿的时候,突然一支箭矢飞插在了她旁边的竹子上,正中竹心,司徒明月拍拍胸口,
“好险好险,这哪来的箭,”这时,一个面目俊朗的男子骑着马跑过来,拔下竹子上的箭,看着正在压腿的司徒明月,面目有些清冷,
“女子赤足裸腿,成何体统!”
司徒明月还没想明白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里,听到他这么一说,反应过来,赶紧放下腿,她平常一直都在这练习,这几天沈袂和庭兰都在竹园里排练,她图清净,没有叫司徒静跟着,自己一个人来了这里练习,平常他们在这基本都不会有人来,再说这竹林深处,七拐八绕,从不曾有人来过,这个男子,还是司徒明月在这里见到的除沈袂和庭兰之外的另一个外人,听他如此语言,看来也是一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