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长公主为他们准备的厢房,司徒明月让沈袂和庭兰坐下喝茶,沈袂从进门开始就稍显紧张,看到小姐如此,便也镇定下来,坐下喝了口茶。
一会,一个衣着华丽的嬷嬷带着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司徒明月他们,道,
“你们就是今天的舞女和琴师吧,一会儿随我到会场后等候差遣,”
听她轻蔑的语气,沈袂有些生气,司徒明月拍了拍她的肩,摇了摇头,示意庭兰安抚住她,庭兰点头,一把拉住了沈袂的手,沈袂脸顿时变得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司徒明月看着嬷嬷,
“好的,劳烦嬷嬷了。”
嬷嬷离开,司徒明月坐了下来,看着沈袂局促的红颊,轻声笑了。过了一会,一个小厮敲门,
“嬷嬷唤你们过去。”
司徒明月站起身,拍拍裙摆,看着庭兰和沈袂,
“走吧。”庭兰拿起古琴,三个人走了出去。
来到候场的地方,嬷嬷看着他们道,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些大人物,你们可得长些眼,别坏了规矩。”
司徒明月点头。
“吾等谨记。”
宴会内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和客气的应酬声,在一声高亢的“传舞!”声后,司徒明月挥出袖口的彩稠,以芭蕾旋转的舞姿绕进了她早就瞄准的舞场,众人一声惊呼,这种舞蹈的出场方式让他们始料未及,但看女子曼妙的舞姿,众人一下子被惊住了,庭兰早在司徒明月入场的那一刻就奏响了音乐,沈袂也一反常态,在司徒明月变换舞姿后,出曲儿铺垫,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蘋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