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下官去查的事情,臣查到了,那司徒家的老爷不是被火烧死的,而是被毒死的,”
说着,从他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瓷瓶,
“这里面装的是害死那老爷的毒药,至于您说的那封信,下官没有找到,但下官寻了很多蛛丝马迹,下官觉得,那封信可能已经被烧了。”
李治皱皱眉,没有说话,接过那瓶药,仔细打量。
让那人退下后,李治把那瓶药封起来,没有立马让言嵘送去给司徒明月。
太子的足疾越来越严重,脾气也越来越怪异。本来前些日子,太宗知道了他在和工部尚书商讨襄城宫的事情,本来很是开心,把这件事交给了太子去做,太子和工部尚书阎立德讨论了许久,让阎立德出了图开始动工,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太宗很是欣慰,后来,魏王李泰身子有些不舒服,太宗亲自到魏王府一探,太子知道这件事情后,神色大变,和自己的谋臣大吵一架,又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这惹怒了那些教他的柬官老师们,一人上了一封奏折弹劾他,太子冷笑,魏王一病,皇帝亲自探病,还大赦天下死罪以下的犯人,他们不弹劾,他发个脾气,来人便纷纷扰扰,如雨后春笋般漏出来了,他又想起了赵节的话,
“陛下还要优柔寡断几时,魏王如今在朝中党派林立,我母亲也从了他那一派,我宁愿与母亲断绝关系也要支持陛下,陛下怎能懈怠,这如何对的起我们。”
汉王李元昌那番“不如再现玄武门之变也未尝不可,”的话,在他脑中萦绕,李承乾感觉自己前路迷茫,她不想让他们失望,又不想向他们那般激进,他心里还是敬父皇爱父皇的,再现玄武门之变,并非他心中所愿,可是如今,父皇对魏王的种种关怀,没有一刻不刺激这他敏感又脆弱的心,以前的他,无论如何,还有称心的陪伴,可是如今呢,他眼观四周,空空如也,漆漆黯黯,他的称心,不会回来了。李承乾突然想自己去盖个房子,他想把自己关进那个房子里,守着黑暗,沉默寡言,那个房子或许能成为一个堡垒,护着他,就像称心,以前抱着他那样。第二天,李承乾就让人拉来了盖房子的材料,来到他曾带称心放风筝的地方,他打算把房子还在这里,这里有他的称心。
太宗听到这件事情,大怒,这个太子,他到底想干什么,司徒明月看着生气的太宗,想着太子的异常,道,
“陛下不要生气,太子可能只是处于好奇,想体会一下民间修房的乐趣而已。”
太宗哼道,
“我还不知道他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