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可否在这里为我们解一下惑呢"
李承乾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道,
"不过是本宫的老师们与本宫在书房里探讨一些政务上的问题罢了,父皇如今公务繁多,本宫身为太子,本就应该为父皇分担一些,这是做儿子的本分,何来紧闭书房一门之说?不管是开着书房门,还是关着书房门,都是在处理政务,四弟又何须多言,惹生事非,”
魏王李泰被他呛了声,嘲讽的看着太子,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太宗无奈的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到,
“你们都是朕的儿子,只要为朕分忧解乏,怎么着都行?不要明争暗斗,失了皇家体面,这才是朕最不愿意看到的,”
殿中所坐的皇子们都站了起来,纷纷向太宗行礼,齐声道,
“儿臣等谨记”,
太宗摆摆手,让所有人都坐下,韦贵妃在一旁看着太宗,道,
“司徒才人的舞蹈,果真明艳动人,名不虚传,这还是臣妾,从上次马上作舞后,第一次看到她在跳舞呢,”
太宗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对韦贵妃说道,
“爱妃,好好看吧,”
韦贵妃看着太宗,不甚愉悦的眼神,韦贵妃知道他有些生气了,便不再开口说话了,一舞作罢,司徒明月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退下去后,司徒静立马走上来,用娟子给司徒明月轻轻地擦着汗,司徒明月摇了摇头,接过她手中的卷子,自己慢慢擦,刚准备回到宴席,一个太监走过来,对司徒明月说道,陛下有令,说司徒才任跳完舞就回明月阁吧!司徒明月一愣,这真的是把自己当做跳舞的舞女了吗?
真的再也不顾及她的身份了吗?可能所有人早就忘记她了吧?司徒明月不再细想,不去那劳什子宴会也罢,坐在那里,只不过徒增伤感与烦恼罢了,与李治四目相对,看着他与别人恩恩爱爱就已经是一种对她的处行了。
直到宴会结束,李治也没有发现司徒明月的身影,他走到帘子后面,换来宫人,
“司徒才人呢?”
宫人摇摇头道,
“刚才有个公公过来传话说,让司徒才人跳完舞后就回去吧,司徒才人已经走了,”
李治一愣儿,父皇,父皇,他竟然,竟然这般待明月,李治回到宴席,不理会坐在他旁边的王湫,走到大殿中央,对着太宗拱手道,
“儿臣今日身体有些不舒服,希望父皇在这场宴会上能够愉快,儿臣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