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任何对广皿不利的事情。
这也是这么多年狼顾自设立以来,少有背叛者。
他们一旦发现狼顾有任何背叛的举动,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背后射来的冷箭一击毙命。无人可以因背叛而逃出生天,这便是虎巳的铁规。
守卫第一次感受到了慌张。他自北骑关跟随奔骑而来,自北骑关大捷以后,他便以收集情报为由南下潜入武役区。
他有杀人而将其头颅制成器皿的嗜好。这种嗜好广皿当然不会阻挡,但那也仅仅是在厮杀敌军之内,而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广皿或许不留老不中用,却绝不会滥杀任何一个于国有用的普通百姓。
他便是犯了这一大忌。
自南下以来,守卫仅凭手里的马刀,先后杀掉了百余人。虎巳的耳目已经开始注意了他,只是还没能掌控确凿证据,因而坐观其变。
他自恃虎巳查不出蛛丝马迹,便放开了手脚。直到他因瘾性而放松了对外的提防,轻易杀了五个守卒,随意丢弃残尸于荒野之中,被虎巳嗅到了踪迹。
诡异的静谧里,只能轻微听到些许少年绝望的喘息声。守卫手上浸满了汗。
这时,门猛的一声爆响,其后瞬间以摧枯拉朽之势被贯穿,一支长枪忽的自外冲了进来,枪锋直指守卫。守卫大惊,慌忙去躲。
“好大的胆子!出城不成,还敢破门而入!真当守城卫卒不杀平民?!”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他慢慢的踩着木屑进入了舍房,露出了壮硕的身形,与他手里……宽阔的长刀。
“你只是狼顾的一个小卒,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才让你拥有如此大的勇气,妄图避讳广皿的铁规,杀掉百余无辜百姓。”他说,“王上已经没有耐心再去调查你了,明白么?”
“调查我?老子想杀人就杀人,还用的着去听那狗王的命令么?”守卫盯着眼前的人,大口喘着粗气,手里的马刀锵然有声,“你说是吧,莫释。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啊,最后派过来抓我的人,居然是你。”
“你已经失去狼顾的身份了。”莫释冷冷的看着守卫,“忤逆王上的诏令,只配死。从你接受双蟒刺青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明白自己的末路!”
莫释决力地振动手中的马刀,而下一刻他就猛冲向守卫,刀芒瞬间笼罩了他。
守卫后退一步,极为刁钻的躲避了莫释的刀芒,他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只差半步就命中自己的长刀,狠狠打了一个寒噤。他的马刀忽然扬至胸前,手提羔羊般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