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似冷冰冰的家伙,还有这么厉害的过往?”司空羲低低的笑。
古钥又是一杯烧酒灌喉,没有理他,“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本想高兴的让那个小娘子成为我的妻室的。可眼前的一幕却让我丢了魂,她已经引颈自杀了。”
“她会哭会闹,我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一些。”他说,“可我绝没有想到,她会寻死。那副光景,几乎把我吓傻了。”
“在那个人满为患的酒楼里,我颓然倒在顶楼的上阳木雕床上,呆呆的去看那女孩凄美的面庞,我把脸凑过去亲吻她的脸,一反昨晚对她的粗暴。我想,那个时候我大概从来都没有想过像我这样的人,还会因为一个死去的女孩而痛苦。事实上,此种未经世事之尤物,我那身为家主的老爹可以按我的意愿,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我那时胸膛里疼的撕心裂肺,简直想跟随着她一起去死。可疼痛感却震慑了我,使我知道死,可不是一个容易的想法。那需要承受的,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容易……”古钥说,“我用嘴含住割破了的手指。这么点疼痛我都可以疼的满地打滚,那究竟死得多疼呢?”
“侍卫发现了躺倒在我身边像朵凋零的花一般的她,告诉了我叔父。我叔父听说后,并没有在意。他动用了权势,把这件事压了下去。那个女孩的尸体,以一个自寻短见的荒唐理由,被扔在了男人面前。”
“那个男人,就是王五四。”古钥说,“我看见他蹲在女孩尸体面前嚎啕大哭,简直是要将血都要呕出来的那种痛苦。他的妻子很美,这也难怪女儿如此的尤物。他的妻子静静的站在他的身旁,痴傻了一般,颤抖着身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从那一刻起,我断绝了与家族的一切联系。”古钥低低的嘶吼,仿佛在叙说自己数不完的罪状,“家族也很乐意如此,我仅仅是一个纨绔,并没有商业上的才略。”
“我茫然于偌大的永安街,像只无头苍蝇。”古钥说,“是吕都督见我可怜,便让我参入守卫军,以至于不让我饿死。”
“后来我想……”他说,“如此顺利的成为一个司长,我那老爹估计也没少帮忙,他还是舍不得的啊……”
“直到最后,也是他在背后为我做了一切。”
古钥一杯接一杯的饮下那烧酒。滚滚的辣直逼他的灵魂,他的身子一阵阵的起伏抽搐,脸热的通红,双眼肿的如铜铃一般大小。
只盏茶功夫,他瘫倒在了桌上,还未饮尽的杯盏晃荡着倒在上面,温热的烧酒慢慢顺着木桌流淌而下,他反复用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