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慢点!”雍染追上老者,有些喘不上气,他无法想象这老家伙居然能走这么快!
“走这么急,你要去杀人么?!”他大吼。
“不!”老者说,“我必须知道那个小子的底细。”
“原因呢?”
“你没必要知道。”
“就连我都不能知道么?”
老者忽然停下了,转身去看雍染,“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你就算自缢,我也不会告诉你分毫。”
“懂了么孩子。”老者的脸上像是有淡淡的笑意。
雍染惨然一笑,缓缓合上了折扇,将它负于身后,再问恐怕也是没什么意思了。
“我已经派人去查他的底细了。”他说,“那么,我们现在……”
“武役以南的烈逊城。”老者紧了紧大氅前的对襟,“那个拱卫皇城门户的烈逊爵,有必要去解决。”
“跟他有什么关系?”
“酉矢这个棋子,我想广皿的武王已经没有太大的耐心了。”老者目光随着街肆连天一般的烛笼而动,“那我们就有必要再加快一下这步棋的败亡,而关键的契机,是烈逊城。”
“但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一些准备。”他说,“是时候见见那头猛虎了。”
雍染没有做声,仅是迅步跟上了老者。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老者那没有任何信誉可言的复兴大钺。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从老者的指示。自己这个纨绔本该是登上帝位,声色犬马的败掉他的祖业,然后被各方诸侯讨伐下台。可是这似乎来的太快了,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没能撑过那一天。
早已经自立为王的十大王朝,各自据守疆域,将这中陆各地插满了自己的军旗。所谓的大钺,蜷缩在广皿国与殇若国的交界处,惶惶不知所措。
那些东西,真正是自己一个纨绔,可以去试想的么?而老东西到底想做些什么,凭他也猜测不出任何。
翌日,天还没有亮,古钥就已经醒了。他缓缓坐起身,一脚将还在睡着的司空羲踹醒。司空羲哼唧了两声,不情不愿的也爬了起来,慢慢的穿上衣服。
昨夜关于秦茵若的事古钥没有再说,司空羲也没有提起。这没什么好问的,他与秦茵若仅仅萍水之逢,算不得朋友。他没有必要去对这种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刨根问底。
“以后你还是少些跟我出去了,”古钥拍拍司空羲的肩膀,走出了房门。
“为什么?”司空羲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