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杂,照顾好弟兄们,很快就会到那天的。”
陆绎没再说什么,他身为副司长,可以说是最了解古钥的人。从古钥那晦涩的话里,他听出了弦外之音,而自己就有必要再隐忍些时日。他转身没入了人群里,他的方向,是监察司的几十个士卒所在的地方,那里有几个面色不善的纨绔。可是当纨绔们看到了古钥,蠢蠢欲动又变为了收敛。
“你对陆绎传达的讯息,是影众么?”司空羲对古钥方才的话感到有些奇怪。
古钥没有动,遥遥的看向远方,“晨起时我就说过,地头蛇没有存在于武役城的必要,那将会影响都督对北部奔骑的作战。”
“所以你会什么时候动手?”
“我会让他们活不过今年的添节的……”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我还会再探查一段时间,直至时机已到。”
校场的点将台前,那脸上带了几分厉然的弱冠青年站在数十侍从的正中,他正低头与身边的吕柔儿交谈着什么,没能发现台下迟来的二人与方才的插曲。司空羲的眼偷偷地瞄在了吕柔儿弱柳扶风的腰肢之上,不禁浮想联翩。
“眼睛又在不老实?”古钥斜眼瞥了他一眼。
“我没有!”司空羲斩钉截铁的扯谎,似是仍对之前的柔软触感流连忘返。
“这很正常。”古钥轻轻地叹气,也是扫了吕柔儿一眼,“没有任何一个年轻的小子,不会喜欢美丽的女子。美丽的女子都是如镜中水月那般令人神往的。”
“书宛也是么?”司空羲忽然问。
古钥愣了半晌,“你这小子,书宛还只是个孩子而已,莫要瞎说!”
“我看不见得吧,书宛的年纪跟吕家小姐也几近相仿,她的眼神骗不了任何人。”司空羲不依不饶,紧紧盯着古钥。
“可吕家的小姐对你有感,而不是我!”古钥的眼色变得冷了,他径直走向落兵台,取下两杆长枪。
司空羲卡在喉头的话再无法深入半分,他在有意无意的避讳这个没有任何意义的话题,而古钥也在避讳。不知为何他总是在这方面会想到那个叽叽喳喳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却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司空羲接过了古钥扔过来的长枪,指着台前的人,“那台上的人是谁?”
“吕骜的独子,吕毅。”古钥同样看过去,“吕骜在外带领燕翎军操练时,便由他代做常备守卫的都尉。”
“是个明辨是非的人,他不会非黑即白就对你进行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