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煜拿过那柄断刀,细细的观察上面的断面,“宽背的战刀能够斩断,看来你的刀术见涨!而且,这明显的断面纹路,像是二次运劲的成果,这是逆流的破刃一式?”
古钥愣了一瞬,忙问,“易司长也知道这逆流式?”
“废话,”易煜笑骂,将断刀递给了古钥,“都督可也是我的老师啊!”
“倒也是。”古钥讪讪的低了头。
“行了你们两个,时间也差不多了,先去正堂听从都督的喻令,再做之后的打算。”易煜扯着两人就想往院外走。
“这么快?”司空羲低声说。
“不知紧迫的东西,讨打!”古钥不轻不重的朝司空羲的头上打了一巴掌。
“已经很晚了,而且这已经算是好的了。想当初我去边塞刺探情报的时候,何时下达命令,我就何时前往目标的地点,不会给我留一点时间做些什么别的准备。”易煜听到了二人的嘀咕,远望着前方,“都督这是怕你们第一次出城传讯,还不熟悉,所以才特意给你们放宽这么久的!”
“我忽然有点不想去了……”司空羲又小声说。
古钥咧嘴一笑,猛地将他背了起来,“这可由不得你!”
在二人的大笑声与司空羲的哀嚎声里,三人朝着正堂的方向走去了。途径校场时,他们依然看到了那些演兵操练的少年兵,吕毅站在点将台上目光肃穆,像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少年将军。
正堂内,吕骜端坐于主座之上,身旁的次座上依次坐着司空玥以及吕柔儿。几个低眉顺眼的婢女在不停的侍弄着自己的活计,朝着各人的茶盏里添上温热的茶水。他们都是早早的起来在此等待着,更甚者吕骜,则是彻夜无眠。吕柔儿的小脸上仍残余着稀松的睡意,但也竭力保持着端坐,心里有些隐隐的小悸动。
此次烈逊城传讯非同小可。一来,两个交接的卫城可以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即便武役城陷落,那么仍有后手的烈逊城依旧可以抵抗广皿,从而保住南北交界。二来,若是不事先与烈逊爵有所通知,难免那个身负反骨的家伙会怀有异心。
易煜率先登进门槛,而正堂内的吕骜一见到来人,亲自迎了上去。几个瞧着眼色的小婢女急忙闪了身子从侧门走出,不至于会影响到家主的密信。
“易煜,此次去烈逊,路途说不上多么艰难,但他们五个都是些后生,一切都要慎重!”吕骜朝着易煜的身后张望,却只见到了古钥司空羲二人,“那三个不省心的小子呢?”
“养尊处优的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