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就可以被称之为吕介了。也许是吕步宛或是吕炽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告破古家的事宜推上了日程,不宜再拖。而由吕炽发放的请柬,自是凭他的意愿。”江悉磕灭了烟斗,目光与古钥相交。
“可是按照吕步宛的心思,她与她的儿子绝对是最想羞辱与我的!又怎么不会给我发放请柬呢?”
“那还重要么?”易煜忽然发话,“身为养女的古杺,却被强行推上嫡女的地位,这意味着什么,古钥你难道自己不清楚么?还是说,你愿意装傻也不愿意直面真实?”
江悉环顾了两人黯然的神色,决定换出另一个话题,“易煜你呢?据我所知,你是昨天在吕炽的府邸上请兵的吧?”
“请兵很顺利,这让我感到很意外。吕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而不得不与向我的要求做出让步。”易煜低声说。
“那么狼顾呢……”江悉冷冷的说。
易煜一怔,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你忘了。对么?”江悉一口灌下桌上的半盏酒浆,眉眼紧皱起来,“羽司的司长居然会有忘记这一可笑的理由,这说不通。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瞒不过你。”易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是什么,也许告诉我会让你觉得是个正确的决定。”
“吕炽的身边,我发现了一位老者,我观察到了他手上的虎口处,老茧层叠密布,并且那只大手的习惯,绝是常年握刀之人。”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会是狼顾的人?”江悉盯着易煜的脸,烛火映于其上,徒生暗红。
“不……他也许会是狼顾的大都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