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怒气，与对厉辰的愧疚。
若非为了就自己，厉辰根本就不会死，他的死，全都是因为自己！
“噗……”厉修言心中憋闷至极，一口鲜血自口中喷洒而出。
随即只觉两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在身体与地面接触的一霎，全身的骨骼如同散架一般，寸寸断裂，包括经脉和肌腱也都尽数崩断。
此刻的厉修言，已然在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下，变成了一滩“肉泥”，瘫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厉修言无视的身体上的痛楚，心中不禁苦笑，“宿魂，这就你说的非死即残吗？”
宿魂冷哼一声，“没错，你运气好，竟然活了下来。”
“是吗？”厉修言惨然一笑，虽然成功解决了两名执法者，但厉辰却因此殒命，自己也落到现在般下场。
不过结果固然惨烈，厉修言却不后悔，至少他努力过，问心无愧，只是心里对于厉辰的愧疚，应该是他这一世永远无法走出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