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变了,他老爹,原本带死不拉活的一个老头突然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她一回家就神叨叨地讲一些楼观秘史,活像个老神棍。
当她把楚寒交给她的《消魔论》交给她父亲之后,她父亲那真是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都重新焕发生机了,整天给她灌输理论知识,把自己观星术的半生经验一股脑全都让她背下来。
汪玉晴有苦难言,她之前接受的都是无神论的教育,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对这些东西信以为真?但自己身边发生的这些事却猛烈冲击了她的世界观,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半推半就之下,汪玉晴的修为提升很缓慢,于观星术的了解也仅仅是书面上的,根本没有实践经验,她那老父亲对此也是颇为无奈,毕竟他早就打算断了楼观道的香火,也没有刻意去教自己的孩子。
其实汪玉晴的弟弟若是从小培养的话,未必不是一个可塑之才,但无奈这场劫难只应在汪玉晴身上。
汪玉晴泡在浴池里,看着浴池台阶上放着的一摞书籍,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刚想丢弃却生生忍住,她看着这本泛黄的线装书,连封面都没有的这本书却是自己父亲小心翼翼亲手交给自己的,这是他毕生的心血,是一个门派最后的痕迹,若是在自己手中毁了,楼观道怕是不算完全了。
汪玉晴轻轻抚摸着这本书,然后一页页翻看起来。
夜深,与楚梓墨聊得正欢的橘夕子看了一眼时间,道:“啊,已经这么晚了,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长时间,我们早点休息吧。”楚梓墨点头:“不用这么客气。”说着,她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苏晗,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意思。
橘夕子并没有注意到楚梓墨的小动作,说道:“那我们一起上楼吧。”燃文
楚梓墨想了想,也只得随她而去。
苏晗收拾好客厅之后便回了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床沉了一下,一缕幽香钻进鼻孔,苏晗猛地睁开眼,果然见到楚梓墨爬上了自己的床。
苏晗赶紧起身,背贴墙壁,干笑道:“喂,你冷静点儿,不会又发情了吧?”楚梓墨瞬间羞红了脸,低声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来是有事找你!”
苏晗见她情绪如常,暗自松了一口气,摊了摊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么?哪有你这样的?”
楚梓墨没接话,跪坐在一旁,正色道:“我来确有要事,凭你我的关系,我也不再绕弯子了,苏晗,实不相瞒,我最初的目的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