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来我办公室转交文件，我故意把刚泡的茶倒在他手上，这才看见他根本不是什么灰指甲，而是黑指甲。”
“王崇德被我发现之后，再也没戴过手套，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身份，不过我们那时候的关系比较微妙，我还不能揭穿他。”
“为什么？”苏晗追问道。
“他身居要职，又立下不少功劳，当时正是用人的时候，要是我跟他撕破脸皮，局里恐怕会闹翻天，所以我也只能暗中操作，少让他出任务，避免牵连其他警员。”
苏晗笑道：“那他死了，警局不是少了个心头大患么？”
江枫笑着摇头：“没那么简单，毒贩背后那个人，叫做天灵子是吧？”
苏晗彻底震惊了：“这您都知道？”他都不甚清楚天灵子到底是何来历，从佤邦得到那一份资料他也不敢全信。
江枫放下小木棍，神秘一笑：“我说了我有门路，你也不用想套我话，我不会害你。”
苏晗问道：“那天灵子到底是什么人？我……”他顿了顿，最后一咬牙，还是决定相信江枫，于是从兜里掏出折得皱皱巴巴的资料递给江枫，“我从佤邦弄到的，是天灵子的资料，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于是把自己这一路的见闻说了。
江枫边听边展开来看，缓缓点头：“大体是对的，你猜想也不错，天灵子现在的确脱不开身，不过他为什么要杀你？应该不止是为修行界除害这么简单的理由吧？”
苏晗苦笑道：“江队长，这个还请您谅解，我实在是不方便说。”他是应劫者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江枫点点头：“嗯，那我也不逼你，但是你要多加小心，我有个朋友说，这个天灵子很厉害，用他们的说法，应该是到了什么金身的境界，据说刀枪不入，玄乎得很。”
苏晗叹了一口气：“何止是金身，他师弟都已经是金身了，他估计怎么也得是接近雷劫的修为。”书香
江枫似懂非懂地点头，笑道：“我对这些也不太懂，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那个朋友说天灵子正在广州一代活动，专门替大商人做法敛财，看起来很需要用钱的样子。”
苏晗皱眉道：“他现在八成也是阳神之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江枫摇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据说他用好多钱在底下拍卖会买了一些珍贵药材。”
苏晗一惊：“难不成他要恢复肉身？！”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天灵子的行为了。
江枫道：“这……我是不太想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