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以一试。”他不急不缓地给出答案。
林浅顿时笑了。也不去问他更深的原因,因为他那些资产净值啊收益率啊繁琐的专业名词,她听着就头疼。
“谢谢哥!”
这头,林莫臣的唇角也微不可见地上扬了一下,又淡淡地说:“爱达董事长徐庸年老体衰,已经不管日常经营。大儿子徐以扬三年前车祸过世,以徐庸的性格,不可能再从外面请人。所以,最有可能接班的人,三个:一、顾延之;二、私生子徐澄晏,现在还在美国读书;三、徐庸跟前妻还有个儿子,身份不详。我会再查一查。”
挂了电话,林浅把头埋在胳膊里,望着远方发呆。
过了一会儿,目光却被吸引。
那是一辆军绿色的大卡车,沿着公路,穿过市区,停到了爱达集团门口。
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军人跳了下来,都背着行囊。大卡车开走,他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很快就有人出来,领他们进去了。
是退伍军人?
说起来,那批退伍士兵,是她这些天来遇到的唯一的好事了。
现在,他们中是不是也有人来爱达上班了?
她也决定了,留下来。
次日一早,林浅办完入职手续,就被带去见传说中的顾延之了。
集团四处都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颓丧气息,所以当林浅走进这位权臣精致奢华、敞亮大气的办公室时,难免觉得耳目一新。
顾延之坐在漆光暗沉的大班桌后,也正打量着这位新员工。
明明是厉致诚的助理备选人员,不需要他来见。可那家伙昨天连夜就赶去疗养院看父亲了,这些事就只能丢给他。而且这位惜字如金的老板,还淡淡地下达了一条指令:“暂不公开。”
这个不公开,指的自然是他的身份和他的到来。
顾延之就问:“为什么?”他接手集团,迟早要跟全体员工见面,什么时候公开有何区别?
“我需要先了解情况。”厉致诚就负手站在窗前,眉眼淡漠地答,“以隐秘的方式。”
顾延之微怔了一下,听懂了。
他讲得高深莫测不动声色,敢情
还是把这当打仗似的,想要自己先秘密“侦察”一番啊。
想到这里,顾延之忍不住笑了,抬头看着对面的林浅,不紧不慢地说:“集团的情况,想必你也清楚。越是困难,越是用人之际。如果有才,自然会得到重用。但如果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