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原本他打算回宿舍的，但一听苏棠说起了苏暖萌儿时的事情，不知怎么就来了兴致。
苏棠也不含糊，把苏暖萌小时候那点破事，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宋孽。
什么3岁和郑绮风打架，打掉了人家一颗门牙；什么5岁上树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什么7岁跟着郑绮风跑去偷跑进小区旁边的澡堂，去偷看人家阿姨们洗澡……
总之，该说的不该说的苏棠都说了。
“我家萌萌打小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所以你要是……”苏棠正苦口婆心。
旁边的万年青丛里一阵晃动，而后苏暖萌咬牙切齿的声音凉悠悠的飘来。
“我啥时候掏鸟窝了！明明是疯子掏了，我给人家鸟妈妈还回去好嘛！”